“这么晚了,我真想睡觉了。”沈春天道。
“连你也嫌弃我,算了!”王博挂断了电话。
“好,好,你说去哪里?”沈春天道。
“你在家等我!”王博道。
王博摔门而出。
来到沈春天的家,王博见到一身蕾丝睡衣的她就直接抱起朝床上走去。
在一阵热浪滚烫地燃烧彼此后,沈春天把脸贴在王博的胸上。
“小博子,你就算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我知道你是有气,找我解气的。
你找我解气,没找别人,我就高兴,只要你不气了就行。
我是爱你的。”沈春天道。
王博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他望着天花板吞云吐雾,他对鲜丽也是这样的心情。
他知道她浪,她多情,但是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个坏女人。
知道他和那老头在一起,他心里就堵。
他可没有沈春天那样无怨无悔地爱着一个人,他是男人。
但是,他知道女人不要回报是不可能的,凡事都有零界点,过了那个点,那就是如洪水猛兽般的闹腾和索取。
只是此时此刻的沈春天还没有到那个浓度,浓到要两个人生活成一个人。
“我刚刚的表现,你满意吗?”王博问道。
他不想沈春天陷得更深,他的良心不安。
他尽量把自己和沈春天的关系打造成炮友关系,这样掩耳盗铃地和她相处,他觉得自己没有负罪感。
“你怎么着,我都满意!”沈春天如每一个处于爱情中的女子,为爱奔赴,无怨无悔。
“你得把我和你的关系定位炮友,不然你以后出不来的,我们是不合适的。”王博提醒道。
沈春天愣了,心里一阵翻浆的难受。
“你还回去吗,今晚?”沈春天道。
“不回去了!”王博道。
他不回去,是因为现在回去会打扰到儿子,还会打扰到鲜丽。
他总是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对不起鲜丽,他对他有愧疚,这样的心理找平,反而是越找越失衡。
听说王博不回去,沈春天开心地搂住了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王博推了推沈春天,道:“起来了,懒猫,你看几点?”
沈春天一看,快八点半了,这赶着去上班是要迟到了。
“坏了,坏了,你该早点推醒我的。”沈春天道。
“我也是刚醒。要么今天请假算了,你这赶过去也是会迟到扣钱的。”王博道。
“我还有稿子要赶,迟到也得去,家里是写不出来啥文章的。”沈春天忙忙地穿衣洗漱出门。
王博也跟着起床了。
他从沈春天家去了公司。
鲜丽把儿子送到幼儿园后,回了鲜家。
鲜丽把王大西要买蓉戎的事儿给他说,叫他不要太焦虑。
鲜君国听到是王大西,心里闪过一些惊喜而后又是忧虑。
“丽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以后都和他在一起,当人家的二奶。
这是条件?”鲜君国道。
“不是的,他也是要每年有分红的。”鲜丽道。
“那都是生意人,干嘛他这么好心,我可以不要我的事业,我的钱,我可不能牺牲女儿的幸福。我最宝贝的财富是丽丽。”鲜君国道。
鲜丽遂把王大西收购蓉戎的前因后果给说了。
“真是这样吗?”鲜君国问道。
“是的,老汉儿!”鲜丽道。
“这样说,他还是一个有情义的。真的分红,我来定吗?”鲜君国道。
“是的,不离谱,讲诚意就行。”鲜丽道。
“那怎么着,也有协议吧!”鲜君国道。
“是的。老汉儿,不要操心。是真的。”鲜丽道。
“哎哟,那就好啊,爸爸这次踩坑啊,真的很后悔。孩子,能让我的孩子回来,我也很知足了。”
鲜君国说的孩子是他的事业。
“嗯,是的!”鲜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