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找到了其他能够替代破案的事情,为师也十分喜爱那份事情。”封凌婉拒了魏仁武的那份好意。
“哦?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师父连案子都不喜爱了?”魏仁武非常好奇,还能有其他什么事情能够代替案子的,在魏仁武眼里,案子才是最重要的,就像魏仁武喜欢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可是一旦有个足够烧脑的案子需要他的时候,他可以立即抛弃温柔乡里的女人,快马加鞭去到案发现场。
“就是你啊!”封凌突然伸出手指指着魏仁武。
“我?”魏仁武也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一脸茫然。
“没错,是你重新燃起了师父的激情,就在为师最迷茫的时候,为师遇见了你,终于为师知道自己真正的使命是什么了。”封凌看着魏仁武,双眼饱含久违的热情,言语中也充满了真诚。
魏仁武很惶恐,虽然他知道封凌关心自己,却不曾想过封凌在魏仁武投入了这么大的希望,就好像他在给自己的生命下了一个赌注,而这个赌注全部押在了魏仁武的身上。
“师父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就算为师继续做侦探,我最终能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阶段,为师非常清楚,而且为师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非常清楚,你的身上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你的极限将远远大于为师,只是你还没有开窍,所以为师在见到你的那一刻,便决定一定要指引你找准自己的未来,并且成就自己的未来,这就是为师现在唯一喜爱做的事情。”封凌含有深情,他想象着魏仁武以后的成就,就好像那些成就是自己达成的一样,这就是一位导师的乐趣,天下那些真正喜爱做老师的人才会明白的育人的乐趣。
“我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的,我一定会努力做到师父想要我成为的模样。”大多数人都会首先感恩养育自己的父母,其次便会感恩那些在自己成长过程中教会自己生存技能的各类导师,魏仁武却不一样,他首先便非常感恩封凌,而且魏仁武非常清楚,没有封凌,他自己永远只能成为一个比较聪明的侦探,而不会成为那种达到某种高度的侦探。
“我相信你能行的,可是就像为师说的,不是现在。”最终封凌在夸完魏仁武后,又回到那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魏仁武还没有达到封凌所期望的那种高度。
“为什么师父你总这么说?就因为‘撒旦’之前让师父吃了苦头吗?还是觉得我现在遇事不够冷静吗?”魏仁武不明白封凌为什么会一直这样觉得。
“毛毛虫只有经历过蜕变后,才会化身为蝴蝶,你现在达不到那个高度,是你还没有经历过一次蜕变,所以这也不怪你,当你真正成为‘蝴蝶’了,你就会明白你现在所经历的,所看到的,都是幼稚。”
封凌所讲的那种高度,魏仁武是无法理解的,很多东西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魏仁武理解不了也是很正常的,但是魏仁武从来都只相信看得见的东西,所以他对封凌所讲的那种高度表示怀疑,因为封凌都觉得自己都没有经历过那种高度,又怎么能确定那种高度真的存在呢?
“也许,抓住‘撒旦’后,就能证明我已经达到了师父所讲的那种高度吧。”魏仁武不想跟封凌去争辩那种高度是否真的存在,但是魏仁武能够去做一些事来证明自己,比如抓住这个封凌口中的犯罪界的上帝,抓到最难抓的,难道不能算作是某种高度吗?
“哈哈哈哈哈,如果你真的抓到‘撒旦’了,那当然是最好的,总之你不要太轻视‘撒旦’,就像为师常教育你的那样,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你的敌人。”当封凌听到魏仁武说自己能抓到“撒旦”的时候,就好像一位父亲听到年幼的儿子说自己长大了要当科学家一般,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而已。
“放心吧,师父,我从来不会轻视任何一个人,包括‘撒旦’,而且‘撒旦’这样让我感到兴奋的人,是足够引起我重视,我一定会严格对待‘撒旦’的案子的。”魏仁武总是这样充满激情,他的肾上腺素绝对飙升,兴奋感足够让他一夜都睡不着。
虽然魏仁武嘴上说重视,但是他表现的态度就像他已经拿下了“撒旦”似的,封凌怎么能不担心,他知道魏仁武在吃苦头之前,都一直会保持他这种自大的心态的,这是他无法控制的,他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来附和魏仁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