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计较我已婚有子,他就想与我再去前缘。
我已经有了师越和师薇两个孩子,而且我从见到师重文起就是一心在他身上,又怎么可能和彭家木再续前缘,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但如今我对他已无愧疚之意,他如此欺骗造谣坑害我,我觉得骗他也没有心理负疚,于是就假意同意,但要他做到婆母要求的两件事,商契作废,为我澄清事实。
彭家木哈哈大笑,说我这么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如何会再要。说着将房间内的屏风推倒,后面坐着我的夫君师重文。
婆母本来觉得我和夫君之间的感情还可以挽回,毕竟彭家木所说都是造谣生事,但夫君至此似乎对我冷了心,婆母再劝说他也听不进去。
师重文反而将婆母一军,他说母亲其实对我亦有心结,给我的管家权已经全部收回,既然母亲都已经打算不再让我管家管铺子庄子田地,那些印章对鉴也都全部更换,明明在生意上已经不信任我,却要求他在感情上依然信任我,这不公平,大家都有心结,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婆母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无力地对他说中人所、商契行的对鉴更换不过是防彭家木那一伙人,而且本也是定期更换的。
对我说,在她看来,我这脑子的确管不了家,但在感情上对她儿子一片赤诚,这几年对重文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一双儿女也温柔慈爱,虽然没有能力接她的手,但还是不失为一个好妻子和好母亲。
而且在她看来她儿子对我也是有情谊的,所以本来想将我俩劝和,但如今师重文死活不愿,异位处之,她确实也做不到像师重文所说的心无芥蒂的信任我,她也没有办法再劝。
不久师重文认识了酒馆里的卖唱女,那个酒馆里有说书的,演快板的,还有卖唱的,这个卖唱女就是锦书。
两人没过多久就好上了,因为她出身不好,婆母是不愿的,但师重文当时死活要纳她为妾,也就以贱妾的身份收了房。
从那之后师重文对锦书言听计从,对我视若无睹。
他从来只去锦书的院子,再没有踏进我院子一步。
后来婆母身边的赵嬷嬷对婆母说,这个锦书被师重文宠得无法无天,心思越来越大,已经对小少爷师越下手了。
婆母查证这事儿之后就要将锦书杖毙,师重文说什么条件都答应,只要留锦书一命,让他和锦书在一起。
婆母也很失望,说即使她要残害你的孩子,你也要和她在一起?
师重文道,锦书说了这事儿只是误会,是母亲对她心生不满,而且师越这孩子也好好的没事儿。
这一下把母亲也气得够呛,对师重文立了规矩,她可以不把锦书送官,也可以先留一命不打死,但证据她都留着,锦书从那时起十八年不准有孕,否则她会去母留子。
师重文答应了,当时师越已经四岁,师薇两岁,如果锦书十八年不能有孕,那师越师薇到时都已经成年,这是最大限度的在保护两个孩子。也让锦书死了争抢的心思。
可是如今你也看到了,十八年的期限刚到,师重文就立刻让她有了自己的孩子。
婆母还提出让他和锦书搬出去住,因为这样一个心思叵测又被师重文护着的女人住在家里,那可是防不胜防。
于是你公公带着锦书搬出去住,从那以后,我们夫妻俩只有在每年过年,开宗祠、师越开蒙入学、考学屡次高中,师越议亲成婚等大日子才能将他请回来小住几日。
事情办完了他就风风火火的赶回去陪她。
从那时起我独守空房十八年,他和锦书如今看来也是恩爱了十八年。
最后那商契双方同意签章作废了,彭家木在见到师重文,当时看我的眼神和表情之后,在师重文甩袖离去之后得意非凡的对我说,我这一辈子甭想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