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夫君眼睛里就只有容黎,大概是听别人都说那方糕不好吃,觉得这话也伤了容黎?
就要拿自己做筏子,装着别人的不开心,沉了也没关系?自己再努力去做好,也如上次好心吩咐多备了菜一样,是无用功。
合着她告诉师越那菜品有问题,他就一点儿没当回事。
既是这样,那一不做二不休吧。她让大厨房取了一套瓦盘,这套古朴的盘子,原是吃烤肉时用的。
与今天整餐用的青玉色、白玉色瓷盘一看就完全不一样。
将那些菜重新装盘备好。
孙雁南立在桌旁言笑燕燕的说道:“还要谢谢容姑娘,知道我家的掌勺大厨这两日告假不在,担心我临时操持不出一顿象样的家宴,特意让她的丫鬟选了一个她们平时吃着不错的馆子,点了好些菜让我夫君的小厮买了回来。
既是容姑娘平日吃着不错的,想来口味也是上佳,我已让人装盘了,马上就来。”
众人听了这话各自神情古怪的面面相觑,容老太太便道:“怎的,我要过来看看我的老姐妹,你们这些做小辈的也没有提前和人家夫人少夫人递个消息吗?”
容黎忙道:“哪能没有呢,这事儿师薇是知道的。”
师薇见这事被戳破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众人见此也不太好说什么,难道这小姑子对嫂子有意见,要让她出丑?下不来台?
孙雁南见到容黎如此轻轻巧巧地把自己撇了出去,她可不打算放过,于是笑道:“虽是我家小姑子忘了跟我说一声,想来容姑娘也是心知肚明的,不然怎么今日里偏偏要了丫鬟去指引咱家小厮在外面买菜肴带回来呢?”
容黎忙说:“嫂子这可屈着我了,我也是来赴宴了才知道师薇这丫头没把话说清楚了,才想了这么一个急招,想给嫂子帮帮忙,如果没帮上,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孙雁南道:“那这事倒是对不上了。原来我夫君让这小厮去四个大酒楼订菜的,不知什么缘故,四个酒楼一份菜也没定着,出来了就撞见了您家的丫鬟。
这丫鬟说是回家替您取帕子,就是不知从咱府上到容府,怎么会需要去到四个酒家之一的合丰楼,这不是绕了好大一截远路吗?到像是巴巴的在那等咱家的小厮呢,而且也知道他一定订不着菜呢。”
正说着这批菜就已经摆了上来,孙雁南道:“这菜是姑娘平时喜欢吃的,那姑娘要多吃一点。”
说的她夹了好大一块松鼠桂鱼和又用勺舀了麻婆豆腐,分别放在了容黎面前的盘子碗里。
容姑娘吃了一口松鼠桂鱼面有难色,不知是该吞下去还是该吐出来,这松鼠鱼一股子土腥味不说,而且显然是已经不新鲜的鱼做的,全靠酱汁的味道,浓重的盖着。
实在是怕当面出丑,她强压着自己把这块鱼吞下去,孙雁南看着她,眉眼弯弯,说:“味道还合适吗?再尝尝这麻婆豆腐吧。”
容黎只得再吃一口,这一下真的没忍住直接将豆腐吐出来,这豆腐已经酸了呀。
武家公子、燕家的小公子,忍不住好奇各自夹一点摆上来的菜,纷纷吐掉,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尴尬地在那笑着。
孙雁南道:“姑娘是好心,我也是感激,只是将我家的仆人引去这样的饭店点了这样的菜回来,也不知道是打算如何帮我?”
正在这时小年和小月带着一个人匆匆赶来,小年在孙雁南面前耳语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