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将军,那个个子略高些,正拿着刀比划之人,便是独孤煜的了。”
陈勇、拓跋燕等一行人来到进入校场之时,正好二人还未离开,独孤煜还在演武台上向李秀传授刀法,此时独孤煜还在为李秀演示出刀的角度和脚法。
“温先生,您看此人功夫如何,可否能看出此人所用武功的师承和来历?”
拓跋燕远远望了望独孤煜的刀招之后,轻蔑一笑,并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转头向他带来的一位姓温的武师,此人年纪六十左右,是今日陪同拓跋燕前来,几位武师中辈分最高,见识也最多的。
拓跋燕能在这几代数百名拓跋子弟中脱颖而出,有幸成为下一任拓跋阀主的候选人之一,除了他是拓跋阀嫡子嫡孙的身份之外和一身远超同辈的精妙武艺之外,更重要的还是他自小被父亲培养出来的沉稳老辣的心性,虽然他早已派人打探过独孤煜的出身来历,不过是个落魄皇族的后代而已。
但是这人既然能够小小年纪,就练出一身武艺,而且能够轻易击败陈勇,便很有可能是他有幸拜入了什么名师的门墙之内,虽然陈勇之辈的武功在拓跋燕的眼中压根就算不了什么,但涉及到皇族血脉,还是慎重些的好,若是独孤煜真的出自什么名门大派,或者是哪位高人的徒弟的话,那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尤其是近来已经有些传闻,据说宫中的那位老祖宗经常私下派人,为了制衡几大门阀在军中的垄断地位,已经暗中在皇族血脉中寻找合适的年轻人,将其收入宫中,并且秘密培养。
这句询问,也是希望温先生能帮他,从独孤煜所用的招式,来判断出他的师门传承,如果是某个名门大派的话,那此人和陈勇孰轻孰重,如何取舍,是直接抹杀还是收入麾下,就是需要再权衡的事情了。
尤其是一旦此时涉及到了宫中的那位老祖宗的话,那就绝对不能动这个独孤煜了!
就算是这人和宫中的老祖宗哪怕有一丁点的关系,拓跋燕也会立刻转身就走,从此之后绝不再打陈家家产的注意!
温姓武师眯起双眼,仔细打量了半晌独孤煜的动作,没看几眼之后,便不屑的咋了咋嘴,冷笑道:
“小阀主你今日如此的兴师动众,说是要带我们几人来会一个欺负了拓跋阀家臣的所谓高手,你所说的高手,我们老几位今日所会的高手,不会就是现在在演武台上,正在拿着刀瞎比划的这小子吧?”
“此时演武台上只有两人,看来陈勇多半是不会指错的,另一个年纪则是更小,应该就是那位拿刀之人,陈勇所说击败他当日,也应该就是此人了,温先生您可是看出了他的师承来历?”
拓跋燕看出了温武师眼中的不屑之意,随后淡淡扫了一眼陈勇,已经看到了他的脸上已经完全变黑,淡淡一笑,还是向陈勇明知故问道: “陈勇,前日击败你之人,那名名为独孤煜之人,可就是现在正在台上的那人吗?”
陈勇自己轻易的被独孤煜所击败,这位温姓武师对独孤煜看不起,也就代表他同样的看不起独孤煜的手下败将陈勇,一路上陈勇对几位武师恭敬有礼,到陈府之后,更是悉心招待,可是这位温姓武师却直接出言不逊,竟不给陈勇这个东道主留一点面子。
陈勇在陈家如此受辱,他的心中又如何能够不恼怒,但偏偏他又不能发火,因为这位温姓武师,可是在拓跋阀中地位极高被拓跋阀视为客卿的,四大武师之一。
虽然陈勇知道正在自己身前站着的这位温姓武师,这所谓的四大武师之一,不过是靠着他师兄,四大武师之首的钱雄的名头和裙带关系,才混上了拓跋阀客卿的地位,其真正的本事在高手辈出的拓跋阀之中,恐怕连前十都排不上,但就算如此,他在拓跋阀之内地位也是极高,是个陈勇根本无法招惹的人物。
至少是如今的陈勇,无法招惹的人物。
“启禀将军,此人确实是独孤煜无误,但此人胜过在下之时,所凭借的并不是刀法,而是极其诡异迅速的身法。”
陈勇既然明面上无法直接回击温姓武师的讥讽,他便只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说明独孤煜真正厉害的是身法,而不是刀法。
这言外之意,也就是说,温姓武师还未见过独孤煜的真正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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