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阀,就算他是皇亲国戚,也不行!”
拓跋海知道自己的激将法对拓跋燕已经奏效,顿时嬉笑眉开,凑到拓跋燕的身前,期待的问道:“二哥,您说,这事我该怎么处理,从今以后,小海我都听您的!”
“好,你知道分寸就好,陈勇你继续说下去吧。”
对于拓跋燕来说,一个拓跋海是死是活他并不关心,拓跋阀堂堂四大门阀之首,人丁兴旺,像拓跋海这样不学无术仗着拓跋阀名头混世的草包,拓跋阀里要多少就有多少,在拓跋燕的眼中,这个草包族弟,就完全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若是他真给拓跋阀招来了什么祸端,就是直接把他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拓跋海这个连襟陈勇却是不同,虽然他现在的武艺一般,所谓武举人的名头,也只能是在小一辈人中算是出色,根本入不了自己的法眼,但他的身后可是以经营绸缎为名的陈家,陈家虽然在洛阳皇城里排不上号,但也毕竟家底丰厚,这对拓跋燕来说可是一个值得利用和拉拢的对象。
俗话说有钱好办事,拓跋阀虽然家大业大,但在拓跋燕真正当上族长之前,这些钱毕竟不受拓跋燕的调配,为了竞争下一任的族长之位,他就必须要在朝中和拓跋族中,建立属于他自己的势力,并且培植只效忠于他的亲信,建立势力,培植亲信,这些事情都是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才行,如何能通过陈勇,把陈家拉入自己的势力之中,这对拓跋燕来说,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在这之前,他虽然知道拓跋海和陈家的联姻一事,也想借此机会把陈勇和陈家拉拢到自己的麾下,但他向来和拓跋海不熟,并且拓跋海所述的一支族人中,还有一位有资格和自己较量的拓跋正,拓跋海若是直接越过拓跋海,直参与进关于陈家的实权,接与陈勇接触并且拉拢陈家的话,难免会令人感觉到突兀,甚至给别人留下口实。
而眼下陈勇被击败这事,便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借着帮助陈勇的名义,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和陈家建立联系,那之后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陈家会不会愿意为自己提供资金支持,拓跋燕却一点都不担心,陈家会为了讨好拓跋阀的一个庶出子弟,就已经把最出色的女子嫁了给他,这明显是想要抱上拓跋阀这颗大树的意思。
既然他们对拓跋海都这般看中,如今他拓跋海这个拓跋阀中真正的实力派,若是屈尊降贵愿意和陈家交往的话,那陈家还不是还没等到自己上门,就直接早早的备好了金银,用来孝敬自己吗!
若是陈家识相的话,拓跋燕也不在乎充当陈家在洛阳的靠山,让他们的绸缎生意可以挂上拓跋阀的名头,可以在大燕畅通无阻。
若是陈家不识相的话,那拓跋燕也不介意用些手段,直接把陈家的家产全部夺过来。
一个小小的经商世家,在洛阳皇城又毫无背景靠山,就算动了,凭借他拓跋燕的威名,也没人敢为陈家出头。
至于陈勇,一个区区武举人,连个正是的官职都没有,在拓跋燕的眼里,甚至比蝼蚁都强不了多少,他的作用,也只是可以让拓跋燕接触陈家而已,若是他愿意帮助自己掌控陈家,那拓跋燕也不介意把他也收入自己的麾下,甚至作为亲信,毕竟像陈勇这样,既有家族财力支持,自己有有些真本事的年轻人,在洛阳皇城里还是为数不多的。
四大门阀利用各种借口,借机兼并洛阳的大小商号,这早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了,否则陈家又何必如此心急的想要拉拢拓跋海呢。
“这块肥肉自己要是不拿,早晚也会落入别人的嘴里,陈家,就看你识相不识相了!”
拓跋燕一边听着陈勇复述他和独孤煜交手的过程,一边在心里默默布置如何将陈家的家产收入自己的囊中,不经意的露出一抹颇为玩味的微笑。
“说完了?”拓跋燕短短时间之内,便已经想好了如何掌控陈家的计划。
“是的,燕将军,我和那独孤煜交手也不过一瞬间而已,对于他的真实实力,知道的也并不多。”
“二哥,您看这事?”
“不用带兵,你们两个陪我去陈家,会会这个独孤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