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病倒了,对我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大压力。又不是自己的亲人病倒。但不是那么回事,我的性格和一般人不同,疑心比较大。于是脑子里的那些怀疑像潮水般的涌现出来,它让我非常的不安。
我总认为,虫虫的病不是简单的头疼感冒。他的身体平时这样健壮怎么会突然病倒?我担心的是女鬼杨敏在暗中伤害他。
想到这里,我快速穿好衣服,驾车又奔医院驶去。这两天虫虫的父母在陪床,我主要是想问虫虫一些情况,看能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如果真的被鬼缠身,我得想办法为他驱鬼。
女鬼杨敏是我生活中的一大克星,她不仅对我造成威胁,而且对我周围人也造成威胁。这就是她蛮不讲理的地方。也就是说,她伤害我,我没什么可说,谁让我倒霉这一生跟女鬼纠缠不止?但要是她伤害了我的朋友,那我会显得非常的难受或不安。毕竟他们是无辜的,因为我而被伤害,我的内心以及良心都承受不住这样的现实。
我的车到了医院,心情就变得焦急起来,就像一名刑侦警所担负的职责似的,想以最快的速度弄清事情的真相。
我将车门锁好,便直接奔病房走去。这家医院我来过几次,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都不用去咨询处打听虫虫住院的具体位置,我自己乘坐电梯就找到那里。
推开病房的门,我看到虫虫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旁边有位微胖的中年妇女,应该是虫虫的母亲。
“阿姨好!我是虫虫的同学,是来看望他的。”我笑嘻嘻的自我介绍道。
“哦,你好!是虫虫的同学?见到你很高兴。”虫虫母亲站了起来,比较礼貌的对我说。
“虫虫怎么样了?大夫给他确诊是什么病?”我看到虫虫在熟睡,便问他母亲。其实我对虫虫的病情还是很关心的。
“目前大夫确诊他为重感冒患者。”
我听了他母亲的话,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叹息道:“谁知道他最近身体为何这样弱?我们都住在一起,谁都没有事,他一个人却患了感冒。”我有点同情虫虫的口吻说。
“不注意饮食,不注意休息,还不注意穿衣,就容易染上重感冒。像我们这个年岁,一般很小心自己的身体,就不易患上感冒。”
母亲的话音一落,虫虫好像醒了。我看见他的身体在来回的翻动。
“虫虫,你好点没有?”我走近他,看着他憔悴的样子问。
“好点了。”他慢慢的睁开眼,看着我,稍微迟钝了片刻才朝我点着头。
“开始只认为你是患了简单的头疼感冒,喝点药就没事了。想不到你这次感冒的这样重,谁知道你的身体哪里出现抵抗力变弱的情况?”
我总是很关心,很爱惜的说。
虫虫很感激的回道:“谢谢你的关心,没事的,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住几天医院打几天点滴就没事了。来医院体验一下医院生活也是一种尝试,将来一旦拍戏遇到拍这方面的内容,我不是表现的更到位吗?毕竟有过这方面的亲身体会。”
过了一会儿,虫虫母亲出去散心,病房里就留下我和虫虫。然后我详细的问他这两天有什么异常吗?是否睡觉中受到过什么惊吓,或者白天里见到过什么可怕的东西?
虫虫摇头,用嘶哑的嗓音说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很正常,完全是该着患病。这个是我自身的原因,和外界没有关系。
我还是有点怀疑,即便虫虫说没有事,我还是想到了女鬼杨敏,认为这个人作恶的可能性很大。
“我认为你这几天中邪了,可以帮你驱邪的。假如你没有中邪也没事,但要是中邪了,我就帮你驱邪。”我笑呵呵的说。
虫虫却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说:“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迷信了,生活中哪里来的那么多神鬼?主要是你想的多,总是怀疑鬼在身边,其实你越是这样想越容易把鬼招来,懂吗?”
“迷信这种事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脑子还是灵活点好。生活中有些事真的很诡异,用科学是解释不通的。”虫虫不能理解我的世界,我只能这样对他解释。
我来的目的是怕虫虫受到女鬼的骚扰,这回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说明女鬼杨敏没有为难他。这样我的心也就踏实了。因为我和女鬼之间的矛盾,不想让我周围的朋友受牵连。他们是无辜的,一旦他们发生意外,那样我真能难受死。
一块儿心病就这样消除了,等虫虫母亲回来后,我又安慰了虫虫几句,和他母亲说了句再见,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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