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肇事者,让他承担所有的医药费。
小护士建议道,“这事你自己最好不要费心思去找肇事者,报警最好。警方可以调取周边的摄像镜头,查到这个啤酒瓶是究竟从哪里飞来。”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还是报警好。我在那么短暂的时间内就想好了下一步的方案。
最后我决定让虫虫暂时在跟前给辛璐陪床,我和方威一起去报警。
现在主要想解决的问题是找到扔酒瓶的凶手,不管他是谁,我都要见到这个人。
我和方威很快到了警察局,把辛璐遇害的情况对警察讲述了。
当时接见我们俩的据说是刑侦2科的一个副队长。此人天性有点严肃,脸绷的比乌云还阴沉,几乎看不见一丝笑脸。
但态度还可以,做事很认真。他让我们俩稍等,然后给我们一人倒了杯茶,自己便去电脑上查看我给他提供的具体地点和时间所发生的事件。
过了好一会儿,他过来了。对我说:“你们的朋友确实被酒瓶砸伤,但这个酒瓶的来处很特殊,通过这个酒瓶的着地弧线来分析,应该是高楼里飞落下来的。当然是人为的,可惜我们的探头摄象不到高楼的高度。现在猜测扔酒瓶的人至少住在10层以上,要不然他抛不了那么远。”
“哦,那怎么找到凶犯?那么多人家挨家挨户去查询吗?况且凶犯也不会承认。”我讲出了自己的观点,立刻疑虑起来,心烦意乱,觉得这个案子即使报警也很难侦破。
因为20多层的高楼里飞出酒瓶,探头探不到,无法得到有力的办案证据。
我心里顿时纠结成一堆,心说这个辛璐好特殊啊,就是出点意外都找不到肇事人,多么倒霉啊。主要是这起事故不仅自己受了伤,还要自己掏腰包治病,真能窝囊死。
方威听了警察的话在旁边也是叹气,觉得很失望,让罪犯逍遥法外实在是憋气。
他胆量还挺大,直接问警察,“如果这个凶犯抓不住,高额的医疗费谁来出?不能自己背吧?”
警察喝了口茶,说:“我们尽量去这栋高楼里走访调查,看是否有人检举是谁家扔了酒瓶。如果真查不到是谁干的?我们还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这栋楼朝南边的所有户家一起为你朋友平摊医疗费。谁让他们不检举罪犯呢?这个你们放心好了,绝对不让伤者自己出一份医疗费的。因为她是受害者。”
我听了警察这个答复心理一下温暖了很多,顿时觉得满意的不能再满意。同时也对这位警察钦佩起来,认为他很公道,是一位难得的好警察。真是为人民之想而想。别看他长得凶,本质却善良的让你吃惊。
最后我和方威连说了好几个“谢谢”。返回医院的路上,方威和我心情都很爽,我俩聊了一路,感慨颇多,认为这一趟来得太值了。即使没有找到隐藏背后的凶手,但也很满意了。
不过这件事也有我们担忧的地方,那就是凶犯继续从高楼里往出扔酒瓶怎么办?莫非还要有人遭殃?现在警方的刑侦技术这样高,不能说对这样的案件就束手无策吧?
方威用自己的观点分析说:“只要大家平摊药费,罪犯吃了亏,下回他就不可能再这样愚蠢做事了。”
我不赞同方威的观点,认为罪犯的心态很特殊。
具体分析,有两种可能,一是此人是个精神病患者;二是他是个生活贫穷潦倒,且有反社会情绪的变态狂。
正常人是不会做这样冒险事情的,那样高的楼层往下投掷酒瓶,难道对方意识不到有风险存在,自己行为是在犯罪吗?
方威听了我的话很服气,说你讲得有道理,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或仇视社会的家伙。这个人不一定是愤青,也许是年纪大的。
我俩分析的很完美,但谁也没有能力确定这个人是谁?一栋高楼里住着上百户人家,真要是想找这个人,估计也是大海捞针。
我俩下了车直接又奔医院走去。总得来说,跑了一趟收获不小。如果辛璐醒来,她肯定也会为我们的付出而感动不已。
推开病房门,辛璐还在昏睡,鼻孔处多了氧气管。虫虫估计早就呆得不耐烦了,看到我们俩回来很是激动,问警方有办法侦破这个案子吗?
我说:“有办法,他们正准备着手调查这件事,即使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也不会让辛璐自己出医疗费的。到时候这栋高楼的住户平摊医疗费。”
“哦,这个办法好啊。这样解决了伤者的后顾之忧。”虫虫感慨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