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里面黑洞洞的,我伸手快速打开灯。
床上没有人,但床单很乱,是睡过却没有来得及整理。再看地上,呀!父母都躺在地上。他们各自的姿势不同,身上都在淌着血。我当时惊讶的都没有说出话。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残害了他们?我的天哪!我赶忙蹲下身子,将母亲抱了起来,问她是谁对你们下了毒手?
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清晰的看得出她已经死了。脉搏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我快疯了,一定要找到真凶替爸妈报仇。我把妈妈的尸体放在床上,又去把爸爸抱起,对他的耳边轻轻的呼唤:“爸爸,你还能醒来吗?我是林浩,不能让你们这样轻易的离开我。我们这个家很幸福啊。”
我苦苦的对着父亲呼叫,眼泪都流在他的脸上。爸爸和妈妈的状态一样,没有丝毫的反应。
我的脑子已经混乱,愤怒与悲伤纠缠在一起,我想找到陷害父母的凶手,但无处可找。
我查看了地上的血迹,没有找到父母与凶犯搏斗的痕迹。而且血迹不是只有卧室里就有,外面有条血线。
我沿着这条血线一直走到阳台,发现阳台的地面上留有很多血迹。说明他们最初搏斗的现场在阳台。
为什么要在阳台呢?我有点不解。但细细的猜想,观察,发现阳台的一扇窗户是敞开着的。
凶犯很有可能是从这里进来的,准备行凶,或盗窃,正好被父母发现。
于是他们在阳台就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估计当时父母手里没有凶器,而凶犯身上带着锋利的刀子。
父母可能没有提防住凶犯突然掏出的刀子,最后惨死在歹徒的手中。然后凶犯又把他们拖进了卧室。
谁都不想失去自己的父母亲人,失去了就是一场悲剧,对活着的人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因为每个人都爱自己的父母。
我看到父母身上的血还冒着热气,凶犯应该没有走远,也许还隐藏在屋子里。于是,我冲进厨房拎一把菜刀出来,对屋里的每个犄角旮旯都进行搜寻。
可是找遍了也没能够找到凶犯的踪迹。我一下迷茫了,气愤的直接将菜刀深深的砍进门板里。
然后我开始大声的吼叫,“狗杂种!有胆量给老子滚出来,我要跟你们对决,替父母报仇!”
我的叫声超乎寻常,结果把方威和虫虫吵醒,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手舞足蹈般癫狂的样子,惊呆了。
方威第一个上前控制我的手臂,嚷道:“林浩,你怎么啦?是做恶梦吧?醒醒哦?”
我一刹那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在家里,而是在一辆车上。跟前是虫虫和方威,还有辛璐。
我当时就蒙头了,心想原来是一场梦,一个虚无而无聊的梦。
最后我无奈的摔摔头,什么都没有说,心底却拔凉拔凉的。
我现在发现自己身体又开始变虚,其实做恶梦就是体虚的具体表现。
虫虫问:“林浩,你究竟梦见了什么?为何那样发疯?就感觉要出人命似的,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梦见的内容?”
我苦逼的摇了摇头,道:“没事的,不要问了。就是一个简单的梦而已。”
虫虫没再说什么,只是砸砸嘴。
这时方威给我递来一根烟,还帮我点燃。他这是在安慰我,估计认为我心情不好才做恶梦。
我吸着烟,发现外面的天渐渐的亮了,很多困扰我们的事情都要在早上去办。
不过我还是惦记着父母,因为梦里梦到了他们,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于是我把电话打给了妈妈,问她最近好吗?
她说很好,你爸爸这个月炒黄金还赚了几千元。所以家里不需要你惦记。
“好的,只要爸妈身体好,我就放心。那我不打扰你们,再见!”
问候完,我便压了电话。
早上,我们很快将车开到小镇修车的地方,补了胎,便又上路。
当我们的车进入高速后,每个人的心便踏实下来。不过马上又想到辛璐,她还是在车上昏睡。
我告诉方威,把车直接开到医院,辛璐这种情况是需要住院的,我们耽误不起。
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还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特别的冰凉。
这丫头的身体好糟糕啊,太需要让医生好好的给她看看了。
虫虫还嘲笑辛璐的胆量,其实他比辛璐强点有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