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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手印儿。”我老实回答。
她轻轻提上裤子,辗转过来,看着我,眼神诧异:“至于么?”
说实话,去沙滩上看比基尼美女,她们露的要比陈亦可多得多,我也没有现在这般感受,可能,是因为,熟?
“你这是被谁摸的?”
陈亦可:“你觉得呢?”
“应该不是咱们自己人,我猜......是衙门里那些邪祟。”
“也就那些东西不懂得怜香惜玉。”陈亦可叹了口气,“怎么办吧。”
我说没有经验,得打个电话问问。
大半夜的,又把老爷子给闹醒了,连带王海川也在一块儿出主意,让我找个布袋,装点儿糯米,系在伤口上方,拔到天亮,再看情况。
听上去是简单,可这个点儿我特娘的上哪儿去找糯米? 看看陈亦可,她已经有点儿受不住了,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现在时不时的眉头抽动,显然是疼痛加剧了。
没办法,散开大厅里的伙计,找吧。
“王家那小子,怎么样?”她尽可能的把话说完整,但是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我:“暂时没什么危险。”想想我又经不住内心好奇,补问:“说是枪伤?”
陈亦可额头上沁出来一层细汗,“嗯。”
我看她疼的拳头都握紧了,也没忍心接着问,着急的搓了搓手,犹豫着要不要再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法子。
这个时候,江染去而复返,本来是打算提了保温桶就走的,但是却看到了床上神情异常的陈亦可,脚步一停,“怎么了?”
陈亦可强撑着对她笑笑,“姐姐我可,可没想抢你男人啊。”
江染先是一愣,而后转头对我着急道:“说啊?!”
“中招儿了。”
糯米一时半会儿的还没寻到,陈亦可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江染当即没有犹豫,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银针,决定先通过行针来替陈亦可镇痛。
效果是有的,起码人看起来没那么难受了,江染抱着她,给她喂水,在这一刻,两位姑娘才像极了同处一家的姐妹。
“来了,来了,糯米来了。”
我嘱咐的就是找糯米,没说要多少,所以下面的伙计也每个分寸,直接扛了一整袋儿过来,听说还不是从店里买的,这个点儿,哪还有什么店开门儿?是就近找了户人家,砸门喊人,搞得像是强盗打家劫舍一般,好在他们懂规矩,塞了五百块钱给人家。
这里没有布袋,江染就用两层纱布建议的做了一个,装上小半碗糯米,在我规避的情况下,替陈亦可系上了。
糯米起没起效我不知道,反正这半夜江染是一直呆在这间房里的,抱着陈亦可就没撒过手,银针下了几次,到快五点的时候,陈亦可才算是睡着。我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突然感觉,她,在这个时候,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一样会无助一样会让人心疼。
中午,我被周遭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陈亦可已经醒了,江染应该是一直没睡,熬得眼睛发红。
江染:“感觉怎么样?”
“痒。”
我:“拆下来看看。”
我面朝墙壁,听着后面细碎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的一幕,心里不受控制的泛起一丝愧疚,对江染的愧疚。
“小四哥。”
我转过身,看着江染手里提着的纱布,里面装着的糯米全都变成了紫黑色。
打电话询问家里,王海川说,只要变色,那就好说,接着敷,直到拔干净为止。
这时候,我倒是庆幸那些伙计搬了一整袋过来了。
最猛烈的毒,已经被拔出来了,陈亦可表示疼确实不疼了,只是痒,不过可以承受。
“修谨的事儿我还没跟家里说,不然还不知道王海川怎么跟老爷子闹腾呢。”
陈亦可秀眉一挑,“放心,我去跟他说。”
目前,这边的情况是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我的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
“唉,东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陈亦可捧着热气腾腾茶杯,对着脸,似乎在为肌肤补水一般,感觉,好像一点儿都不紧张,“我知道他在哪儿。”
我大惊,“在哪儿?”
“衙门里。”她顿了顿,“这小胖子,不简单。”
“咱们不卖关子了成不?家里都急着呢!”
“我跟那些伙计都没进衙门,王家小子自己进去的,他说,里面都是小胖子的记号。”
“那,你们没找到他?”
陈亦可摇头,“衙门有地牢,地牢口有东西守着,我们一百多个人,打不进去。”
听这意思,东子,进去了?百十个人都没能进去,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