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身看了看它的底部,却发现罐底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年限落款,难不成这东西是民制的?这胎体这手艺,不应该啊?!
就在我跟陶罐儿死犟的时候,大和尚的声音却打断了我的思绪,“四儿,过来瞅一眼。”
他这会儿正半蹲在房间的正中间,手里握着个尺把长的柱状物,眉毛挑的老高,似乎有点眉目又不敢完全确定的模样。
我往他身边儿挪了几步,接过那个物件儿,冰冰凉凉,入手一掂量,分量还不轻,应该是个实心的,就上面成片相连的铜锈看,应该在这儿放置了不少时候。
这铜柱上刻的是什么我还真不敢确定,自宝贝的出发点去上手,我也没敢伸手去擦,只是打着矿灯一阵猛瞧。有鼻子有眼有头发,应该是一个人头,但是下边儿接的却是个蛇身,盘着老大一坨,看得我四六不着,真要说出个道道儿来,搞不好还得回去翻翻历史文献。
大和尚见我愁眉不展,也知道我认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拍大腿,“能看出是什么时候的不?”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脸上写满了希冀,也不忍心辜负他的厚望,拿到面前又细看了几眼。
“这东西做得不是很讲究,铜胚不够混实不说,造型上面处理的也不是很细致,从铜锈上看也只能看个大差不差。”
“应该是西周往后,秦朝以前的东西。再具体,得拿到所里化验。”
大和尚听后两眼一瞪,“四儿,你可不敢打马虎眼,真有那么早?”
我看着他大惊小怪的表情有些好奇,“有,咋了?这到底是个啥?”
大和尚神色一敛,“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回头再说,先得赶上你二大爷他们。”
说罢直起身来就往里走。
我见他不愿继续多说,倒也没有强问,把东西收好,快步赶上去。
往里,钻过一道拱门,又是一条长长的通道,相比之前那条要宽敞许多,但是供人行走地方依旧很窄,因为在道路的两旁,摆着许许多多的陶罐,样式和我在房间看到的一般无二。
穿过通道,我和大和尚才看到二大爷他们的身影。
这群人就站在场间,盯着这里唯一的一座建筑物怔怔出神。
那是一座足有六七层楼高的木楼,占地极广,不知是因为年头太久还是其他原因,已经拦腰倒下,不然的话,怕是还要巍峨。
我盯着不远处那高耸的灰影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中国历史上,木楼的建筑形式屡见不鲜,高楼更是比比皆是,可不论是名声赫赫的黄鹤楼,还是紧现书中的留仙居,都远远达不到眼前这种水准,因为这简直不是塔了,是大厦!
前面的人已经意识到了我们的到来,所以都折过头来,将情况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原来,书生追的东西,到这里就消失了,料想就是进了这座木楼,不过他却没有继续跟进,明智的选择了止步,我看了看他手上托着的罗盘,天池中的主针疯狂转动,简直比开了三档的风扇扇叶还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