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准备了。”
“总之,这村子邪门儿的很,就算这回遭难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整天神啊鬼啊的,留点儿东西在这儿也正常。”
话罢,一根烟儿也烧到了头儿,大和尚把烟屁股往泥地里一拧,望着被埋在地面以下的村庄怔怔出神儿。
书生:“三哥,照这么说,这村子要遭难,那村长应该事先能知道,怎么还”
大和尚皱着眉,低声回应,“话是这话,我这不也正愁着么?这土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一点儿因果都探不着?”
大和尚说的已经是他的专业范畴里的东西了,我和黑子以及江染是听不太懂的,倒是书生,像是若有所思的沉静了下来,皱眉怅望着整片村落。
一行人苦思无果,就继续迈开步子往里走。
我望着周遭近在咫尺的石屋屋顶,就好像一座座小小的坟堆儿,不由身间一冷,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在零落的屋顶中,有几座已经遭到了破坏,我看了看,不太像是人为的,倒像是自然坍塌,抻头一瞧,模糊的可以看清里面的家具摆设。隐隐约约见,我仿佛瞅见了屋子正中心摆放的巨大石炉,按照大和尚的说法,这就是他们的主要炊具之一。
我打着灯探了探,看了看石炉的细节之处,造的比较粗糙,很多地方的石芽儿都没磨好。不过我看那东西得有些时候儿了,估计是传代的,掂量了下市场,带出去,能值不少。
黑子一听就来了劲,这可是他第一次瞅见没出土的老货,叫嚷着要下去捞,我心说你这见钱眼开的德行倒是和东子一模一样。
大和尚略带不屑的打断他:“你也就拾破烂儿的命了。”
黑子当即沉寂下去,不敢再出声。
在他眼里,大和尚,王修谨这类人,都是高深莫测的,看惯了神魔小说,下意识的就把他们给神化了,到此为止,大和尚已经被黑子贴上了决不能忤逆的标签。
二大爷就站在我身边儿,心思却和我不同,压根儿没把注意力放在场间的扯皮上,目光紧紧盯着屋顶的断层不放。
我留意到他的目光,低声问道:“二大爷,看出啥了?”
二大爷单手一摆,示意我别出声,而后俯下身去,伸出左手那两根其长的手指在断层边儿摸了摸,而后轻声道:“是从里面开始塌的。”
没等我把这话消化完,却见他眉头一紧,在断层处摸索着的手指猛然一停,往下一探,反手一扣,从里面提出了个活物来。
我的目光从那活物上扫过,看到的是一对对交错的黑牙,这会儿还在不停的咬合着,顿时头皮一紧,不由自主的就喊了出来,“石头盔!”
我看那石头盔的力道应该不小,二大爷都有些把握不住,上了两只手这才算是把它锢了个彻底。
大和尚往这边儿错了错步子,盯着二大爷手里方方消停的石头盔啧了一声,“盔个锤子!这是尸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