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思量许久,我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从进墓,到出来,给我的感觉都不是去求财,而是去走迷宫,这墓建的也是十分蹊跷,来来回回都没瞅见主墓室在哪儿,二大爷和王海川更是只字未提,我觉得总有一天大家伙儿还得二回宫。
因为脑子里有事儿,脚下也就放松了,车子开得慢了些,后面的好像有点儿耐不住,直接开了下双闪,从我边儿上超了过去。
我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诧异的发现坐在驾驶座上的居然是江染。
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这个姑娘给我的,一直都是一种温婉的感觉,所以我在后边儿望着那急速消失在视野里的车尾灯微微有些愣神儿。
那是一辆面包车,这又是两车道的小路,她居然给开出了头文字D的感觉,简直不能用狂野来形容。
车里的人还在休息,我不知道江染车里的几位是不是在上吐下泻,但是我倒是十分好奇,那么一位温润如玉的老先生,怎么就带出了这么个近乎双重人格的姑娘。
我开始对这位新加入谢家的成员感兴趣了。
到家的时候天还没亮,月亮悬得正高,整条街道上就我家宅子里还亮着灯,老李守在已经大开的铁门前,看起来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车子驶入院中,我把身后的人一一叫醒,推开车门儿,一股子肉香就扑鼻而来。
本来我不饿,但是闻到这味儿却受不住了,其他人也是半斤八两,一群人进了屋就是一顿胡吃海塞。
吃完饭,二大爷上了楼,料想是去老爷子那儿汇报去了。老爷子对下人管得严,对自己也是一样,甚至犹有过之。凡是需要进行慎重决策的事儿都是亲力亲为,所以就算我们大半夜的到家,他也是一定没睡。
不过倒是有一点,我出事儿他是知道的,就他对我的看重程度,往常早坐在客厅里等着了,今天怎么没下来?
转念一想,我这三天来的情况老爹应该也有定点儿汇报,老爷子应该也清楚,加上这几天没人替他操持门面,怕也是亲自动手,毕竟是老年人,疲累也正常。
那我也就打消了上去看看的念头,和王修瑾一起回了屋。
这才进门儿,我就迫不及待的问他,“知道点儿啥?说说?”
王修谨没吃多少,但他还是照例点了根儿饭后烟,靠在窗边,望着底下正在关门的老李道:“那不是赵飞燕的墓。”
“啥?”
他转过头来,袅袅的烟缕将他的脸隔成左右两半,“是赵合德的。”
虽然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根据是什么,但是听到赵合德这个名字,因为专业习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顿头脑风暴了一番。
赵合德,是赵飞燕的妹妹,这个女人,没有赵飞燕出名,但是却比她姐姐要厉害的多。
汉成帝刘骜,就死在她的肚皮上,脱阳而死。
史书为她俩麻雀变凤凰的事迹废了不少笔墨,野史也不少,总结下来,应该是这么回事儿。
起初,赵飞燕只是阳阿公主府上的舞女,干的是搔首弄姿的活,也就是跟下酒菜一起上场的角色,当然,也偶尔上床。
后来,汉成帝刘骜到阳阿公主府上散心,吃饭的时候就相中了赵飞燕这极品,当时下半身就不听话了,纵然桌上摆的都是些珍馐美味,但因为他满脑子都是些少儿不宜的思想,所以那些燕窝鲍鱼吃到嘴里就形同嚼蜡。三番五次的询问这绝世佳人出自何方,芳龄几何之类的问题,这阳阿公主也是个明白人,当即就看出来自己老爹对赵飞燕有意思,隔天就给洗干净了送到宫里去了。
这期间,赵飞燕是用尽浑身解数来服侍这位沉迷酒色的九五之尊,到后来,甚至将自己的妹妹,赵合德也拉进了宫里来,没日没夜的和刘骜颠鸾倒凤。
后来,后宫就易主了,汉成帝废了自己的皇后,立赵飞燕为后。这期间自然少不了赵合德的功劳。想到这儿,我又停了一下,想到了点儿支线。
赵飞燕是踩着众多宠妃的背上的位,这其中就有一个不得不提的人,叫班婕妤,班况的女儿,班超的祖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