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幸运的是,虽然这同是广陵散,但是却没有班超墓里的那段要命,到现在为止,我们三个都没有出现什么精神上的异常。
我咬了咬下嘴唇,犹豫道:“我觉着,我们还是不要上去了。”
王修谨:“为啥?”
我:“像你之前说的,对付不了。”
王修谨咧了咧嘴,他是知道我和东子在班超墓里听过广陵散的,估计这货也是猜到了我说这话的原因,整个人举棋不定起来。
王修谨:“那就停在这儿”
东子这会儿已经停了下来,知道现在就是找到了机关我们也不一定会上去,索性就往身旁的太师椅上一歪,准备看我和王修谨说出个花儿来。
但是那太师椅明显受不了他的体重,坐上去没多久,在东子一个挪身下光荣散架。
这人看了一眼地上散着的木头块儿,明显是有些羞愧,好在我和王修谨这时候都没心思去数落他破坏文物,满脑子都是去留问题。
这还没找到机关,就算找到了,上去了,找到南叔了,我们十有八九也救不了他,相反团灭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要是说不上去,那就是出去,出也出不去,门是关着的。
进也不对,退也不行,留在原地这种话更别提了,这也不是什么洗浴中心,等不来什么服务。
东子在一旁看着我和王修谨大眼瞪小眼,他最受不了这种让人手足无措的场面,嚷开了:“不上,不停,那咱就出去,这儿又不管饭。”
王修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脾气,对着东子来了句:“你是瞎么?看不见门关着?”
东子给他这句丝毫没有修辞手法的叫骂噎了一下,面色由白转红,明显是火气上来了。也不说话,大步走到那关着的木门前,抬起腿来就是一脚。
他这一脚可是含怒而出,力道不可谓不大,效果也是立竿见影,木门给他踹出了个大洞,整条腿都送到了门外头。
这下可是把我和王修谨看傻了,那木门虽然不厚,但是也不是一脚可以对穿的,就算伫立了千年有些腐化了,但我和王修谨都是想着要以巧破法,从来都没有生出过破坏它的念头,东子倒是直接,一脚给报废了。
这人明显是很满意自己的破坏效果,回过头来炫耀一般的瞅了王修谨两眼,目光中都是裸的挑衅与不屑。
王修谨咽了口唾沫,张了张嘴,但是最终也没有出声。
我这时候心里那个美啊,你不是会堵人么,东子这脸打得,爽快。
但是这种事情在心里爽爽就够了,不能说出来,我用赞赏的目光看了看东子,“继续。”
这个拆迁办主任在收到了我的回应后,立马就来劲了,一脚接着一脚的往那门上招呼。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门是怎么关上的,且不说是不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面作祟,就是真有也扛不住东子一力破万法。这还没用多大会儿,那门上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眼儿,最后一脚下去,整个木门终于彻底瓦解,木头架子“哐啷哐啷”的散落下来。房内回荡的广陵散在这个时候也戛然而止。
站在门外,我是第一次发现墓里的空气也可以这么清新怡人,再回首房内,那些朱红的墙壁,朱红的梁柱,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怖了。
这时,尴尬已久的王修谨又发话了:“南叔怎么办?”
我深吸了一口气,“找到二大爷他们再说。”
我这边儿的话音才落下,场间就有了回应,但却不是人声,是“咚咚咚”物体碰撞声儿。
我们三个几乎是同一瞬间的往右手边的那座高楼偏了偏头,那声音就是从那楼里传出来的。
我听着那动静有点像是硬物的撞击声,捏着手电就把灯光往那儿送。
可是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声音是闷在楼里的,找不出具体的声源。
作者的话:推荐一本书,《修真大教主》,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