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邵姓青年倒地比他还早,在他刚刚中拳飞起来的时候,邵姓青年便被他推倒在地,脑袋撞得地面呯然作响。
“我叉你娘!”邵姓青年大骂。
不知道他是骂郭姓青年,还是楚天风。
其余两名青年见势不妙,两人对视一眼,立即从背后包裹中抽出长剑,低吼一声,长剑幻出无数剑花,攻向楚天风。
从其气势上判断,这两人仅为练气四层修为,楚天风根本不惧。
他身形连连闪动,便已冲到二人身前。
两人长剑齐出,一高一低,配合得倒也默契。
楚天风身形再次闪动,又闪到了他们的后面。
这两人倒也机灵,发现失去对方踪迹,便猜到对方闪到了背后,剑式连忙向后挥动,不求伤敌,但求自保。
可是,他们的动作太慢了。
那两人根本来不及撤回长剑,几乎在同时被击中后心。
呯!呯!
两人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也有些相似。
当!当!
长剑坠地,两人的身体也跟着坠落地面。
轰!轰!
两人摔落地面后,又向前翻滚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楚天风一跃而上,将两人穴道制住。
而郭姓青年此时刚刚站起,他费力的打开包裹,想抽出长剑。
蓦然,眼前人影闪动,接着,他感到喉咙被一只大手紧紧的卡住。
咳!咳!
他想伸手去拉开那只大手,却忽然发现,全身数处大穴被制,无法动弹。
“现在该我问你了。”楚天风一把将他丢在地上,冷冷的说道。
“你问吧。”郭姓青年面如死灰。
他很后悔,刚才捉到他的时候,就该把他手脚先砍掉。
“姓名,门派。”
“郭先诚,黄山派。”郭先诚黯然答道。
“说多点,那几个人呢?”楚天风在他脑门上拍了一掌。
“有一个是我师弟,另外两个是衡山派邵飞和他的师弟。”
郭先诚脸上写满愤懑,如果不是穴道被制,他肯定要跟楚天风拼死一战!
“你们到这里干什么?”
“我们,我们是来找盐会的兄弟的。”
“为什么?”楚天风很疑惑,不知道这盐会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昨晚摸金派两人莫名奇妙死亡,现场只有盐会的人,我们怀疑盐会的人暗害了摸金派的人,抢走宝物。”
“什么?”楚天风哭笑不得。
他实在没想到昨晚他杀死摸金派两人,却有盐会的人替他背黑锅。
不过,这个结果倒是不错。
楚天风将四人提到一堆,像提着一件件货物。
“有种杀了我!”邵飞倒是一条汉子,被楚天风丢到地上,脸部着地,疼得嗷嗷直叫。
“我这人胆子小,鸡都没杀过。”楚天风耸了耸肩。
但是,他那戏谑的表情,邵飞却看得分明。
“兄弟,我们无怨无仇,不如就此罢手如何?”郭先诚脸上尽量露出真诚的神色。
楚天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有没有吃的?”
“有,还有几个面包。”另外一人连忙答道。
楚天风将地上所有包裹全部收到一起,找出几块面包和矿泉水等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起来。
“我劝你放了我们。”邵飞忽然说道。
“不然呢?”楚天风含糊不清的应道。
“我们衡山派可不是好惹的。”
“这么说黄山派就好惹了?”楚天风转向郭先诚,一脚狠狠的跺在郭先诚的小腿上。
这几人本跟他无怨无仇,却趁他睡觉的时候偷袭他,他早就想找个借口好好教训他们了。
咔嚓一声,然后便是郭先诚的惨叫。
“是他惹你的,干嘛踩我?”小腿骨折,郭先诚痛得大汗淋漓,对邵飞恨欲狂。
“没办法,我这人胆小怕事,他们衡山派不好惹,我只好惹你们。”楚天风嚼着面包,慢条斯理的说道。
“实话告诉你,我们黄山派更不好惹。”郭先诚大吼。
“哦,原来是这样。”楚天风立即转身,几乎是跳到邵飞的两条腿上。
咔嚓!
邵飞的两条小腿同时折断!
啊——
邵飞长嚎!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郭先诚。
楚天风根本不予理睬,自顾自的把面包吃完,喝了半瓶矿泉水,这才打着饱嗝,开始收拾地上的包裹。
他把自己的丹药收入包中,拎起丹炉的时候,思索了片刻,还是丢在四人身边:“既然你们喜欢这玩意,那我就送给你们。”
其实是他想到这几天多半要马不停蹄的逃亡,带着丹炉相当不便。
郭先诚等人总算相信了他刚才的话,那丹炉应该是建门古玩市场买来的,如果真是宝物,他不可能会拱手让人。
楚天风又把他们的包裹翻找了一通,自然,所有现金全部没收。
四个人,才一万二千块,楚天风大失所望。
“岸边那条船是不是你们的?”楚天风忽然问道。
“是的,如果兄弟喜欢,我们可以送给你。”听说楚天风要走,郭先诚如蒙大赦,他生怕楚天风临走时杀掉他们,连忙尽力讨好。
那船本来是租来的,做个顺手人情,有何不可?
“我也想要,可是我不会开。”
楚天风说的不错,他从来没开过船。
“很简单,引擎下边有根绳子,拉动后就可以启动引擎,旁边有根手柄,用于操控方向。”郭先诚巴不得他走快一点,走远一点。
楚天风微微一笑,转身走向小船:“各位,再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