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一个边陲小地方上,当搜查的执事走了之后许久,一个隐身在树丛里的男子才慢慢走出来,他面色灰败,形容枯槁,似乎遭了很多罪一般。
没想到棠阕连这等偏远的边陲地方都派人来搜查了,而且距离开完大会已经差不多五天的时间了,搜查的执事还在,一个不减。说明他父亲并没有在大会上揭穿棠阕的阴谋,或者说,他父亲已经失败了。
咎南瞧了一眼四周,不敢进好的驿馆之地,便给了一户普通生灵一点钱,住进了他家里,那普通生灵见咎南一身落魄,又如此奇怪,不免起疑,况且最近棠阕护法又在搜查叛乱的落山护法之子咎南,不会那么巧他眼前这个人就是咎南吧
“你……你莫不是咎南司命?”
那普通生灵指着咎南,一脸诧异道,咎南一把拉了他进屋,捂住那人的嘴巴,掩上门低声道
“别怕,我就是棠阕护法要找的咎南司命,可是我不是谋逆作乱的那一个,棠阕才是,他现在控制了帝上,四处散步谣言,说我才是犯上谋逆的人。”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赌一赌了,这些日子他一直躲在魔界的山林之间,就是夜里也要用法力隐身才安全,没和任何人交谈过,整日提心吊胆至极,他现在急需知道帝都的情况如何。
那人听了他的话慢慢安静下来,可是仍旧是不信咎南的话的,咎南松开手,那人蹙眉道
“棠阕护法怎么可能谋逆,分明是你的父亲落山谋逆了,被棠阕护法当众拆穿,最后帝上吓了由棠阕护法处置落山,现在落山的灵识都散尽了。”
他全然不相信咎南的话,可惜咎南听了他的话后也来不及去想什么,只记得一句他父亲的灵识都被散尽了,棠阕杀了他的父亲!
咎南疯了一般冲出去,什么也顾不得,用了最大的法力王帝都赶,他多希望刚刚那个普通生灵说得是假的,是用来骗他的,但在他的心里最深处明白那个人说得是真的,要是他父亲揭穿了棠阕,现在在魔界早该传的纷纷扬扬了那些来抓他的执事不至于现在还没有散去。
他真蠢,为什么会相信他父亲的话说什么棠阕不好杀他,竟然把他一个人留在帝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害的他父亲丧了命,猩红的眼眶里一个个滚出眼里,落在苍域下方的空气里。
落山被棠阕处以灵识散尽的消息早已经散开在帝都里,整个帝都笼罩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之中,归来的封地魔君,还有各地的护法在大会召开后第三天已经离去,现在魔界的朝堂已然是棠阕说了算,他在几天之内已经更替了魔界几个重要的护法,理由是他们与落山有牵扯,不能担任众位。处理落山的时候是所有人看见由七凰处理的,也是他们听见七凰要将魔界的事宜交给棠阕处理,所以魔界上下对棠阕无敢又异议,但始终有些人觉得这件事怪异地很
咎南赶回帝都,随便抓了一个人就焦急道
“最近魔界出什么事了?棠阕护法处置了落山护法吗?”
那人以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咎南,点了点头道
“对啊,这件事在魔界都传开了,你不知道?”
而后甩开咎南的手大步走开了,咎南不死心,抓了另一个人再问同样的话,可是得到的依旧是同样的人回答,就这样他连续抓了十来个人,脾气越来越暴躁,眼神也愈加绝望,就在他近乎奔溃的时候背后有一个人突地用法力打晕了他,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极简易的地方,全然陌生。一个身着普通玄衣的人端了汤药从外面走进来,因为他逆着光所以咎南看不清他的容貌,待他走近了咎南才放下他是谁,大声惊呼出来
“邯席护法?”
当初因为不能赴任封地儿自动请辞触怒帝上的邯席护法竟然会在这儿。邯席点了点头,苦笑道
“我早已经不是什么护法了,我对不起帝上的重托,是我害了帝上啊。”
他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咎南,咎南接过一口饮下,满是诧异地看着他
“邯席护法何解,当年你触怒帝上,被帝上下令永不得入帝都,怎么会是你害了帝上呢?”
棠阕害帝上是在他杀了溟雪之后,那之前很久邯席就走了。
邯席叹了一口气,眼里噙了泪,回忆道
“你知不知道我当年因何会一病不起,不能赴任?”
咎南摇头,他的确不知此事,这件事还是邯席当年的好友君凛告诉七凰,七凰才知道的,事关隐秘,恐怕魔界除了七凰和君凛还有邯席他自己就只有给他下药的棠阕知道了。
“当年我因爱慕一个女子惹下大祸一病不起,不能上任,后来还因此事去向帝上请辞惹恼了帝上。我本以为是我的过失,没想到我请辞离开帝都之后竟然有人前来追杀我,那些人极其狠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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