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
到了荣家老宅子,一见到孙珍淑,岳慧珊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
“别哭,乖孩子,你先别哭啊!”拍着岳慧珊的背,孙珍淑头疼的说:“你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到底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啊?”
“少琛不讲理!他,他欺负人!”断断续续告了荣少琛的状,岳慧珊哭的更伤心了。
“他欺负你了?怎么欺负你的?”要不是看岳慧珊哭的这么伤心,孙珍淑保不准会往歪处想,“慧珊,你先等等哭,先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事,你说顾暖冬死了,可我打过电话,她还活着呢!”
一提到顾暖冬,岳慧珊擤了擤鼻子,抽噎着说:“我上午去看少琛,可他不在病房,我以为他在顾暖冬那儿,所以我就过去找他,谁知道——”
用纸巾擦着眼泪,岳慧珊哭的嗓子都哑了,“少琛倒是不在那儿,但也不知道怎么了,顾暖冬没气了,我正要叫人,少琛就进来了,他……他说是我害死顾暖冬的,还要我们岳家给顾暖冬陪葬。”
“什么!那混小子居然说出这么混账的话!”孙珍淑瞪大眼睛,脸色气得发红,“顾暖冬那小贱人死了就死了,反正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他凭什么要赖到你头上啊!”
说完,孙珍淑扯了岳慧珊一把,恨铁不成钢的教训她。
“你也是,他要冤枉你,你就任由他冤枉啊!你就不会告诉他,你什么都没做吗?”
“孙姨,顾暖冬是他的宝贝疙瘩,他哪儿会信我说的话啊!”岳慧珊更委屈了,“之前顾暖冬来看少琛,我也的确拦着不让见,昨天咱们回来,说不定顾暖冬已经跟少琛告状了,他这就是等着机会收拾我呢!”
说到这里,岳慧珊又开始流眼泪,“也是我不好,我看顾暖冬没了心跳,心里一慌就去碰了碰她,结果正好被少琛撞见,他还以为我下毒手呢!”
“哎呀!这……这也太不赶巧了!”孙珍淑叹了口气,“行了,反正就是个误会,那混小子说话不好听,那也是一时冲动,你别哭了,回头我说说他!”
“孙姨。”拉住孙珍淑的手,岳慧珊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要是他真拿我撒气,我也就不会说什么了,可少琛他……他根本不是气话啊!荣启集团动用了所有关系,断了岳氏好多合作项目,下午一开盘,岳氏的股票就跌停板,这可是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啊!”
“什么!”孙珍淑这下子呼吸都不顺畅了,“他,他为了顾暖冬那个小贱人,居然公私不分!”
“孙姨,你当心身体,你也别太着急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再赖着少琛了,但我求求你,让他放过岳氏吧!岳氏是我爸爸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公司因为我破产啊!”边说着,岳慧珊边站起来朝孙珍淑跪下。
“慧珊!你做什么呢!”孙珍淑赶紧扶起岳慧珊,“我认定了你这个儿媳妇,说什么我都不会罢休的!至于岳氏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到底的!你先回去,我打电话给几个老朋友,让他们帮忙岳氏。”
“孙姨,我不想做罪人,岳氏不能倒,你和少琛的母子关系也不能因我破裂啊!”
见岳慧珊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却还在为她和荣少琛着想,孙珍淑心中动容,忙拍着她的手安慰。
“就算是和少琛断绝母子关系,孙姨也会帮岳氏的!再说,这里面也没你的事,就是顾暖冬那小贱人不对,要不是因为他,我和少琛怎么会闹成现在这样子!”
送走了岳慧珊,孙珍淑也顾不上打电话,气冲冲的就去了医院找荣少琛。
到了医院,孙珍淑才知道荣少琛和顾暖冬住在一个大病房里,登时她血气上涌,昂头挺胸,犹如奔赴战场的将军,威武又迅速的进了套间。
“少琛!你说你换病房这种事怎么不和我商量?还有,你怎么能和她住一间病房呢?”孙珍淑埋怨地看了荣少琛一眼,“你要干嘛?这要是让记者知道了,会闹出多大的绯闻来!你这是给荣启集团抹黑!”
“什么时候我住哪,公司如何,也要你管了?”荣少琛冷笑一声,“从我跟老爷子一块住开始,我的事,公司的事,就你没关系了,出去!别在这里大吵大闹!”
“你这话什么意思!”孙珍淑炸了毛,指着荣少琛骂:“为了个小贱人,你顶撞我就算了,现在还拿公司的事情开玩笑!嫌我吵,你也得做些不让我吵的事情啊!”
孙珍淑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句话,荣少琛听的烦了,“要么自己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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