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漫清也跟着笑了起来,确实,她每次一发起火来就控制不住,情绪平静下来之后又会后悔,看着忆欢难过也跟着心疼。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做了母亲之后才真正体会到其中的不易。手中下意识地握紧那枚琥珀坠子。
薄璟予发现她的小动作,握住辛漫清的手,接过琥珀坠子看了起来。
这个坠子确实不错,琥珀色泽是一流的,雕工也是上乘,虽然难得但也算不上名贵,就这么喜欢吗?
见他审度着那枚琥珀坠子,辛漫清有些心虚,把坠子从他手中拿了过来。
“没什么好看的。”
薄璟予笑着抚了抚她的肩膀:“明天周末,带你去锦绣园,嗯?”
辛漫清才要摇头,想了想还是没有拒绝,否则似乎无法解释自己对这枚琥珀坠子的喜爱。
只是厉少天到底是怎么知道这枚坠子是母亲的遗物的?
难道自己之前真的和他认识?
可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厉少天一直给她的感觉都很奇怪,他知道在孤儿院墙角的图画,知道这枚坠子,还知道些什么?
“知道要去买珠宝这么高兴哦?”薄璟予见她出神,忍不住出言挑逗。
辛漫清转头看他,才要解释,薄璟予就捂住她的嘴:“我知道,明天好好放松一下,就当是术前准备的最后狂欢,嗯?”
辛漫清明白他这是怕自己紧张,确实手术还未开始,各界媒体的关注度就已经逐渐提升,大肆报道不说,更是惊动了国王协议签署时的几大委员,全场手术都要录像存档,一旦手术失败,不仅对于心脏移植再造这个项目,对清欢医院也将造成巨大的影响。
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但经过这段时间在卡尼尔医院的实验,她对手术有充分的信心,更何况主刀的是薄璟予,他的外科手术堪称完美,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有你在,我心里很踏实。”辛漫清握着薄璟予的手,水亮的眸子里满是信任和依赖。
薄璟予揽着辛漫清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宠溺地摩挲着她的长发:“放心吧,项目结果已经经过了白鼠和猩猩实验,效果很好。”
辛漫清点头,培养皿里的再造血管还要三天才能成型,成败就在三天之后了。
“早点休息。”薄璟予按着辛漫清的肩膀,让她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则去洗浴室冲澡。
翌日清晨,辛漫清醒来时薄璟予早已醒来,侧躺着在她身边,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
“睡饱了?”
辛漫清往薄璟予那边靠了靠,舒服地窝在他怀里,听着耳边沉稳的心跳声,心中格外熨帖。
“几点了?”
“几点有什么要紧的,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忆欢已经去学钢琴了。”薄璟予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俊朗的脸上满是深沉爱意。
辛漫清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上午十点了,难得的悠闲。
“收拾一下,我们去锦绣园。”薄璟予笑着起来,使坏着把辛漫清的头发揉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