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是她还在孤儿院时就喜欢来的地方,一杯清茶能待上一个半天,清静悠然,很适合想心事。
一周已经过去了,沈先生依旧没有一点消息,好像有人刻意抹掉了他的行踪一样,就连航班都查不到他人。
轻轻叹了口气,辛漫清这几天一直都提心吊胆,薄璟予腿痉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他每次发病自己的心里都好像是刀绞一样,脸上却不能露出半点破绽。
“怎么在这里叹气?”
辛漫清循着声音转头,厉少天就站在她的身后。
“介意我坐下来吗?”厉少天挑眉询问。
辛漫清起身,伸手做请的姿势:“这是今天的春茶,很香的。”说着为他倒了一杯递到身前。
“谢谢你。”
厉少天故作不解的样子:“这话从何说起?”
辛漫清笑着解释:“希尼说你拜托他照顾我和忆欢,如果没有他我在卡尼尔医院的研究不会那么顺利。”
厉少天抿唇一笑:“这么说这枚科研勋章也有我的一般功劳了?”
辛漫清笑而不语,对他模棱两可的暧昧话语并不接口。
厉少天无奈一笑,把话题拉了回来:“刚才为什么事发愁?”
“我在找沈先生,想要向他请教一些问题,可是如今一点头绪都没有。”说起这个,辛漫清垂眸,说不出的苦恼。
“我会让人帮你留意的。”厉少天承诺着,从提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到辛漫清的跟前。
“打开看看。”
辛漫清略微愣怔,反映过来之后便把锦盒推了过去:“无功不受禄。”
厉少天浅笑,又把盒子推到她跟前:“不打开看看怎么知道不喜欢?”说着伸手替她把盒子打开。
辛漫清神色淡然,打定了主意拒绝着莫名的礼物,然而盒子打开的刹那,一切拒绝之意全部冰消瓦解。
“这是?这是我妈妈的遗物!”辛漫清起身把盒子抱在怀里,小心的拿出那枚琥珀坠子,看着上面的纹理和那边角处的梅花形雕刻,难掩脸上的欣喜。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这个旧物。
厉少天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眼中是满的快要溢出的爱意。
辛漫清握着坠子,半晌才察觉自己的失态,瞧着厉少天脸色并没有异色,不禁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厉少天未置可否,唇边的浅笑仿佛洞悉一切。
“你怎么会知道的?”辛漫清极力掩饰着眼中的怀疑,故作闲谈般的问出心底疑惑。
厉少天被她瞬间的警惕伤到,淡淡道:“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是你当年亲口告诉我的。”
那些在孤儿院的过往她通通都记得,只是忘了自己……
辛漫清诧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厉少天,这怎么可能,自己之前并不认识他,也确定从没有交浅言深的习惯,怎么可能会和他说这种事情?
“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们之前认识?”迟疑着开口,辛漫清缓缓把琥珀坠子放到锦盒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