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不会出事的。”薄璟予揽过辛漫清柔声安慰。
佣人们呈放射状向四周散去,一面找一面大声呼着忆欢的名字。
薄璟予寻看着钓竿四周,没有发现挣扎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忆欢应该只是跑去玩了。”
辛漫清擦了擦泪水,略略放下心来,道:“我们沿着河找。”
薄璟予点头,两人沿着宽阔的海河疾走,一路什么也没发现。
辛漫清正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阵清脆的笑声入耳,好像三魂五魄归位一般。
“忆欢?”
“妈咪!”忆欢疾风似的奔入辛漫清的怀抱,小小的脸上泛着水汽,身上的衣服已经来时的一身。
“怎么了?”
“忆欢追着蝴蝶跑开,不相信落进水里,我正好在钓鱼,把她救了上来。”厉少天跟着忆欢缓步过来,身上湿漉漉的。
“怕你着急,指给孩子换了身衣服就带过来了。”
辛漫清看着对方身上的湿衣服,既是歉然又是感激:“谢谢你。”
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除了一句干巴巴的谢谢外,辛漫清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用和我客气。”厉少天笑得和煦,说着就要伸手抚向忆欢的发顶。
薄璟予护在忆欢身前,把他的手打开。
“厉总还是先回去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吧。”驱客的意味明显。
厉少天不以为意:“薄总不用挂怀,令嫒实在可爱,我很喜欢。”
“再喜欢也是别人的。”薄璟予话里有话,鹰隼般的眸子寒意逼人,好像一直被侵占了领地的豹子,蓄势待发。
厉少天反唇相讥:“自己的东西若是守护不好也很容易变成别人的。”
薄璟予还欲再说,辛漫清扯住他的袖子,讨好似的摇了摇。
厉少天毕竟救了自家闺女,怎么好在这个时候给人家脸色看。
纤细的手指在手心上挠了挠,那股痒意直到心底,薄璟予不觉唇角微挑,冷然转头,不再看厉少天。
厉少天也不再同他说话,只是弯腰冲着忆欢道:“喜欢鲥鱼对不对?叔叔刚才钓了很多,都送给你好不好?”
忆欢看了看薄璟予,笑眯眯回到:“谢谢叔叔,但是不用了,我爹地也钓了好大一条鲥鱼。”
厉少天不以为忤,笑道:“那下次想要什么就和叔叔说,叔叔送你。”
“厉总似乎对我的妻女格外有兴趣。”薄璟予实在忍无可忍,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阿嚏!”忆欢靠在辛漫清怀里打了一个喷嚏。
辛漫清心疼地接过佣人递来的干毛巾,为忆欢擦着头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之间的唇枪舌剑。
薄璟予看着忆欢有些泛白的脸色,打横抱起女儿,冷冷丢下一句:“最好不要再在我眼前搞小动作!”便示意辛漫清与他一同上车。
辛漫清看着孤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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