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欢立刻来了精神,大大的眼睛泛着亮光:“爹地咱们明天就去好不好!我的作业都已经写完啦!”
薄璟予好整以暇,笑得好像偷着腥的猫咪:“这要看我的心情,心情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爹地,那你要怎样才能心情好啊?”忆欢充满了期待地看着薄璟予,随即狗腿地跑过去给他捶背:“这样的话,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薄璟予享受着女儿的服侍,却还是拿乔道:“还是没有啊,一个连主卧都睡不进去的人怎么会有好心情。”
“主卧而已啊,爹地不要那么在意嘛,作为一家之主要大度的哦。”忆欢插科打诨着想要糊弄过去。
薄璟予瞟了女儿一眼,拿出了商场谈判时分毫不让的气势:“不行啊,连主卧都进不去的人该多没有家庭地位,地位都没有了还要什么一家之主的大度?”
忆欢赌气似的放下手,不再为他捶背,自暴自弃道:“好嘛好嘛,就放你进主卧好了!”
薄璟予捉住忆欢言语里的漏洞:“不对,不是放我回主卧,是用我把你换出主卧。”
忆欢不语,嘟着嘴跑回自己座位上,夹了一勺芝士焗虾,恶狠狠地咬着。
薄璟予知道女儿这是默认了,吃过饭后笑呵呵地揽着辛漫清回到主卧,临走前还不忘笑着朝忆欢挥手再见。
看的忆欢几乎眼中攥着泪水。
回到卧房,辛漫清忍不住娇嗔:“忆欢还小,你就一定非要和她一般见识?”
薄璟予不以为然:“女孩子嘛,养的精明一点没有坏处,总比长大后随便让某个傻小子骗去的好。”
薄璟予摇头,不行,一想到女儿要嫁人他就酸得牙花子疼。
“好了,不说忆欢,这么多天没有亲热,有没有想我?”薄璟予拥着辛漫清,与她额头相贴,不依不饶地询问。
辛漫清脸色红的番茄一样,忙不迭地推搡:“先放开,我还没有洗澡呢。”
“你就算不洗在我眼里也是香的。”薄璟予把人抱得更紧,情话好像说不完一般。
辛漫清无奈,答应了无数个丧权辱国条约之后才得到云去沐浴的许可。
薄璟予在二楼浴室匆匆收拾好自己便急急跑回卧房,见小忆欢没有趁乱钻空子才放下心来,得意地舔着下唇。
坐在大号的席梦思床上,看着浴室里的影影绰绰,薄璟予几乎按捺不住,对今晚的脐橙充满期待……
月色朦胧,室内一片旖旎。
翌日清晨,辛漫清抚着酸疼的腰,愤愤看着身旁餍足的某人一眼,薄璟予立刻伏低做小着起来。
“夫人,要不要喝水。”
辛漫清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堪,昨晚的疯狂一一回到脑海之中,一张娇颜红的几乎滴血。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才觉得好些。
薄璟予把人揽进怀中:“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让他们把早餐端到卧房里来。”他自知昨晚有些过分,可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怀中的小女人这么诱人呢。
“要早些起来准备了,我们答应了今天带忆欢出去烧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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