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辛漫清又几杯酒下肚,眼神开始迷离不清。
“我最近头疼有些频繁,还有一次直接晕了过去,今天又有短暂晕眩状态。”辛漫清给艾一伦说着自己最近的状况。
艾一伦很认真地听着,他把辛漫清当做良师益友,但也有病人的角色代入。他们都是工作起来很专注的人,不能避免地进入工作状态后就莫名不被外界干扰。
这样的人,其实是很有吸引力的吧,他们大多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不像一些人一样碌碌无为地生活。
当一个目标实现后,又攀向另一个座高峰,每达到一个高度,眼界会随着刚达到的前一个顶峰的成就感而跃升到一个新的层次。
最终,自然是实现人生终极梦想和价值,走上人生巅峰。
“除了你说的这些感觉征兆以外,你有想起来什么真实的记忆吗?”艾一伦问道。
光是生理上的痛感还不行,关键是她是否有实质性的进展。
辛漫清用力摇摇头,不知道是在唤醒记忆还是清除酒精作用。
“那要不要再给你做一次催眠?”艾一伦提议。
回想起上一次差点就成功的催眠治疗经历,辛漫清也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记起那些记忆。
最让她迷茫的,是到底自己忘记了多少时间的记忆,她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
一个月?一年?三年?五年?这毫无边际的记忆空间,让辛漫清有些无力。
“为什么要拿着我小时候的照片?!”
“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
“为什么要有害死我爸爸的嫌疑?!”
辛漫清突然放声大哭。
艾一伦将自己的肩膀借给辛漫清,让她一次哭个够。
小时候的照片?艾一伦从刚才辛漫清的话里,好像找到了一些或许对她病情有帮助的线索。
薄璟予拿着辛漫清小时候的照片是为何?他从小就认识辛漫清吗?所以说,答应结婚并不是偶然?
那么薄璟予又知道些什么?他会愿意告诉自己真相吗?
他想他们都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为了辛漫清好。
一个基于爱情,一个基于友情。
辛漫清在艾一伦的背上哭到抽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蹭在艾一伦的白T上。
“虽然我没有薄璟予那么严重的洁癖,但是我好歹也是一个有职业病的医生啊(医者大多都因为职业原因有点洁癖)!”
艾一伦有些无奈,这件衣服今天才穿的,看样子今晚回家还得洗了才行。
对于一个技术宅男而言,你可以让他做任何脑力劳动,但是一旦涉及体力劳动和家务活一类的,他们是很不在行的,甚至有点生活白痴的倾向。
“你废话真多,你脱下来我拿回去给你洗。你别动!”辛漫清知道自己又给朋友添了麻烦,但是情绪这个东西怎么是说管控就可以管控的嘛。
人都是有感情循环期的,过了这段难熬的日子,哪怕遇到更糟糕、更棘手、更痛苦的事情,只要不恰巧遇到低潮期,那都不是事儿,可是辛漫清恰巧在这低洼里。
艾一伦是做心理治疗的专家,自然是能够理解的,他和辛漫清认识这些年,这应该是第一次看见她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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