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谓是人心所向,余一面对的是他一直都没有接受的鄙夷的目光和最不削的语气。
他从来都不会对蔑视他的人留情。
“你出来!”
余一对着说话的赤军,那是一个高出他很多的男子,可他没有一丝胆怯,他这么小就可以成为夏淞禺最欣赏的杀手,被夏淞禺封为赤族三十六士首士不是没有原因的。
余一一出生父母就亡故了,他被养父母虐待了十年,日日受着不是人的待遇,终于他还是没忍住,亲手杀死了那一对没有人性的养父母。
在外流浪的日子里,他依旧是最弱的,走到哪里都会被欺负,他不能忍受,就只好变强,谁欺负他,他就了结谁,只有他够狠去杀人,才没有人敢杀他。
“出来又怎样?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赤族的男子站出来,他的强壮一看就会令人生畏,可余一却毫不犹豫的一剑杀死了他。
余一的腰间有一把匕首,那刀尖上的血,从来没有断流过,而这一次,并不是因为余一的匕首插的有多快,而是男子的骄傲以为余一伤不了他。
“还有谁不服?”
余一厉色的眼神不似一个孩童应有的样子,所有人静默的看着倒地的男子,觉得余一太过于凶残,若不是男子大意,余一又怎会得逞?
“我们都不服!坚决不干!”
反对的声音并没有因为男子的教训而停止,余一的怒火直攻心房。
“谁不干?”
夏淞禺赶来,拿着他最近新研发的毒,这是他目前最满意的毒药。
“谁不干就服下这药,正好试试反应。”
夏淞禺的毒在赤族是闻了名的可怕,他们宁愿自杀都不愿意服毒,去经受着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等只服赤领!”
本是一句表忠心的话,在夏淞禺看来违心的有些肮脏,这世间,就没有谁甘愿服谁,只有谁不如谁!
“若是服我,就将这毒吃了吧!”
瞬间,没有人敢说话,他们该怎么做?吃,生不如死;不吃,便是反抗赤领的命令!他们后悔刚刚的举动,明明知道余一是赤领身边的红人,却还是嘴贱的去反抗。
“怎么?没人愿意吃吗?”
夏淞禺不断的逼迫,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都上前领了药服下。
“怎么样?好吃吗?”
这是夏淞禺的惯例,无论是主动吃他的药,还是被动吃他的药,都会被他问这么一句,如果幸运回答了夏淞禺想听到的答案,便有机会获得解药。
可这一次夏淞禺没有给他们机会回答,而是将解药交给了余一。
“你可以选择他们的生死。”
果然,夏淞禺离开后,余一没有说一句话,那些人已经全部服从了余一的安排,果然,没有谁绝对的服从于谁,只有毒药才是王!
余一趁着间隙,将所有的解药捏碎,他们,活不了,这就是看不起他的代价!
然而杀手们不知道,这一次的行动,他们不会有命再回到赤族了,也不会需要解药了。
而这一切,南靖忠不知道,他们在突袭成功的喜悦中士气大涨,赤族大伤,已无力反抗,准备留千人留守,其余人回朝复命。
南靖忠战场得意,情场更是得意,他得知夫人怀孕的消息更是提早了回朝的时间。
临走时不忘嘱咐边塞的将士。
“将士们!坚守好你们的国土!如果遇到了中毒的居民,不分国界,将那么手中刚刚拿到的解药交给他们,还有!不得伤害没有武器的居民,以免丢了我北亦朝廷的名声!半年后会有将士来交接你们的位置,如果有变化,随时来报,无论好坏!”
“是!”
在几日前,夏君霖研发出了解药,那是他第一次战胜他的儿子,南靖忠接了药就迅速的发给了将士,帮周围的居民解毒,已经为一半的百姓解了毒。
他害怕边塞有情况,决定等到夫人坐完月子继续来边疆守着,直到收了赤族为止。
作战这么多年,南靖忠还是第一次遇到打了这么久的仗,还没有看到对方首领的情况,也就是说他们还不知道这新上任的赤领是什么人,唯一确定的是这个赤领不是赤族人,而且赤领很擅长制毒,倒是和刚刚消迹的弑魂阁有些相像。
还有,他们从赤族拿回来的炼云箭只是有着赤族的独有的标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南靖忠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善于制毒的赤领没有在这里大做文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