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为什么要冲着泫月去呢?又为什么,要杀了真正的晴儿?”
“说明,并非赤族卷土重来,而是赤族三十六士,他们在赤族大战中消失,似是听了谁的命令,而泫月的母妃,恰是赤族之人,冲着泫月,是为了报复泫月的母妃沈妃的叛族之罪,至于他们杀晴儿必是那神秘人的命令。”
冷墨染整整昏迷了两日,也终于接受了晴儿已死的事实,那日冷墨染不曾说一句话,第三日就要封棺了,他只有一日可以看到他的晴儿了。
风昱烟随着哥哥前来,一直站在灵堂外。
“傻妹妹,还想吗?人家心有所属了,虽阴阳两隔,怕是心中再放不下人了,还是趁早回头吧!”
“兄长,烟儿不傻,但是已经陷进去了。烟儿喜欢他的痴情,若有幸与他厮守,无碍他心中有人,愿与他共缅逝者,望他此生,还有笑颜。”
风昱烟痴笑着越过自家兄长,只有风昱辰惆怅,真是傻妹妹,俗话说,硬嫁离人夫,不相丧偶人,何况你是一国公主,即使对方是北亦一王,也不用这样轻看了自己吧。
出殡的日子到了,楠木棺椁终于被厚厚的土层淹没,比仄平的洪水还要凶猛,冷墨染跪在前面,为他的晴儿立下了墓碑,上面刻着的不是晴儿,而是她真正的名字,凌芸。
吾生挚爱,芸。
晴儿,现在我才发现,我爱的人并不是囿于权势,她还是最初的样子,只是我变了。我不配拥有你,也没资格拥有你,其实我的爱,从一开始就是不干净的,霸道的占有欲,阻断了你与亲人的联系,阻断了你几欲脱口而出的痛苦,终于把你推向了绝境,而我,固执的以为我所做的,都是因为我爱你,结果却物是人非,我不得不承认,我只是为我肮脏的目的披上了爱的华服
这一别,你披上了我做的凤冠霞帔,美得颠覆河山,再见了,爱人。
“不好了,义孤院出事了!”
罗川赶来,不敢莽撞。
“何事?”
“有刺客,像是赤族三十六士!”
终于,所有人从逝者的悲痛中苏醒,疾步而驰,冷墨染更是不懈怠,气势如虹。
到了义孤院才发现,赤族三十六士没有全来,只二人。
所有的妇孺被集结在一处,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呦,来了?小皇帝,见面礼还满意吗?”
小皇帝?童沐晴看着冷墨泽,这些事都是冲着他来的,欺辱的都是他身边的至亲,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残忍,童沐晴知道,真相远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简单,而冷墨泽也没有想像的无坚不摧,他是真的小,二十几岁,他撑起一个国,还要忍着所有痛,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护着他周围所有人。
“怎么?赤族三十六士就只会对女子下手吗?这礼还真是重啊那,朕就还你更重的礼!”
霎时,冷墨泽与冷墨染同步,掷出了非常细小的暗器,正中门心,暗器刺穿了凶手的脑门,一切归于平静,只有暗器带着血消失。似乎这一次,他们耗费了一生最大的力气,杀死了罪无可恕的人。
而看着这一切的玄殁心知肚明,这是第三股力量,是友,而冷墨染,已经废了。
屋中,冷墨染翻着芸儿为他写的信,每一封,都是爱。
“染哥哥,芸儿离开皇宫了,芸儿找了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离开了,芸儿不敢去找你,因为芸儿怕,怕皇帝哥哥怪罪于你,但你要相信,芸儿爱你。”
“染哥哥,芸儿好想你。芸儿不是不想与染哥哥在一起,因为有人说,芸儿必须假意知道真相留在皇帝哥哥身边,这样,他才不会去找染哥哥的麻烦,所以,芸儿只能偷偷看着你,芸儿今日看到你了呦。”
“”
“染哥哥,芸儿自己来兰越了,好吧,还有兄长,芸儿来到了与家人失散的地方,那是遇到染哥哥的风水宝地呢!芸儿从来都没有觉得,染哥哥是坏人,即使染哥哥你没有为我寻找家人。染哥哥,你可不要望记芸儿,我可是你的晴天呢。”
“染哥哥,你知道吗?兄长生气了,他气我为你写了这么多信,却没为他写过一封信,兄长真是小气,他忙着仄平的筑坝,都两日没回来看芸儿了,染哥哥,芸儿是不是也要为他写一封信?好吧,就在下一封吧,染哥哥,下一封写给兄长你就没有了哦,是不是很想大骂兄长?”
“小气的兄长!我浪费了和染哥哥通信的时间,满意了吧!日日在一起,才发现兄长如此的小气,哼。不过对不起,芸儿知道兄长很疼芸儿,无论什么事都不肯芸儿自己动手,生怕芸儿受一点伤,芸儿都记在心里呢,芸儿可不是没心没肺的人,芸儿保证,再也不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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