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靠窗的地方坐下,要了一壶茶,这还不定喝到什么时候呢。
这些人也真是的,既然要找姑娘干嘛不直接去春风楼,大姑娘叫到外面来,出的钱贵了一倍不止。
可能他们也不在乎这几个钱吧,刚才瞟了一眼,一个个都像有钱人的样子。
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人有些狼狈的走了出来,他带上门对里面说到:“我上个茅房,上了茅房就来啊。”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锦缎显得整个人干净利落,见我打量他,他微微一笑穿过大厅往楼下去了。
包厢里依旧热火朝天地喝著酒,我以为那个人是尿遁跑了,没想到他很快又回来了,包厢里顿时又掀起新一轮的高之潮。
不知是酒过三巡还是五巡,屋里渐渐地安静下来,只有三四个人的声音了,肯定是大部分的人都喝醉了。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水仙姑娘迷醉而又曼妙的声音,“春情”
我起身过去打开门一看,桌上一片狼藉,酒里有菜,菜里有酒,筷子扔得到处都是。
男男女女们有趴在桌上的,有倒在凳上的地上的椅子上的,还有两个人抱在一起……
不过这场面我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水仙姑娘的酒量比较好,最少她是现在少有的还趴在桌上的姑娘。
其他的不是趴在地上了就是被趴在身下了,她撑着额头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把她们都送回去吧。”
我一把搀起离我最近的两个姑娘就往外走,虽然她们都是烂醉如泥的模样,但是对我来说送他们回去还是轻而易举的。
送过两趟之后,我将最后一个趴在男人身上的芍药给扒了下来。旁边的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胳膊,“姑娘,能不能麻烦你把我也送回去?”
我将芍药扶起身,他的手也“啪”的掉了下去,我这才看清是一开始见到的那个跑出去的那人。
“有钱吗?”我问。
“什么?”他有些醉醺醺,睁着迷蒙的醉眼看着我。
“我说你打算出多少钱?”
他闭着眼睛在身上摸了一通,摸到一块玉佩拿出来说:“这个行吗?”
我现在缺的是钱要玉佩干什么?“不好意思啊,没空。”
我扶着芍药往门口走去,他在背后说道:“五百两。”我的脚下一顿,“这块玉佩值五百两。”
切!你说五百两就五百两啊,马上就要走到门口那人喊了起来,含糊着说道:“你,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这玉佩要不,不值五百两,我把我的头借,借给你!”
把芍药送回春风楼之后,我上下转了一圈,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不如赚个外快吧。
跑回客仙居,那几个醉鬼还在东倒西歪的躺着呢,我拍了拍那人的脸,“喂,你家住哪儿啊?”
他咕哝了一句什么,没有听清,只隐约听到城西二字。
于是我问到:“是在城西吗?”
“嗯。”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扶起他一只胳膊往城西方向而去,转了大半天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让一个醉鬼给我指路的。转到后半夜他还没有指出他的家在哪儿,一气之下我又将他给丢回了客仙居,得,白忙一场。
花红柳绿闲聊时说起一件事情,春风楼的三个姑娘在被人包夜场的时候昏迷了过去。
这就怪了,若说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被人弄得昏迷了还可以理解。但春风楼的姑娘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在床上弄得昏迷呢?而且是三个同时。
这事儿还没完,来这里喝酒的人嘴里透露出了一个信息,每个月城里都会有几个女人失踪,下至十四上至四十不一而足。
那采花大盗甚至留言官府:官府要是敢出面就把他们家的女眷都给抓走。
弄得官府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只能下发官文,各家管好各家的女人不要让盗贼有机可乘。
又有人在客仙居叫姑娘,我是随身保镖,姑娘们进了包间之后我依旧倚窗喝茶把玩着我的打虎鞭。
门开了,包间里出了一个人在我的桌前坐下了,居然又是上次那个人,我瞟他一眼他在看我,再瞟一眼他还在看我。
我将打虎鞭往桌上一敲,厉声道:“看什么?!”
他吓了一跳,差点摔倒,我忍住笑继续把玩着打虎鞭,这条小鱼儿可真好看,连身上的鳞片都细细雕琢出来了。
“姑娘会武是吗?”那人虽然有些怕我却仍旧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我盯着他的眼睛,“怎么,想打架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