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者突然笑了起来,“三皇子,我没有说谎言,有什么不敢起誓的”
言罢,他便跪在苏君言面前,举出右手手掌,缓缓道,“我罗常今日在这里起誓,若不是雅国皇上的使者,蒙骗三皇子的话,日后全家便会死于非命,然后被兵器掏空脏器,永世不得入轮回,受尽苦楚。”
他这誓言铿锵有力,所以苏君言也没有再为难他。
“罗常,既然你已经起了毒誓,我便相信你的话。”苏君言道,“说实话,你们雅国皇帝的提议我非常感兴趣,所以烦请你带话给他,我期待我们合作愉快。”
闻言,罗常舒了一口气,“三皇子的话,本官定会一字不落地讲与我们皇上听。”
“既然这样,那我就让我的人送你一程。若是被他人发现,那可就不妙了。”
最后,苏君言让身边的暗卫送罗常出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君言笑了起来,这似乎很有意思。
赵清扬从顾府离开后,只觉得心中气闷。今日好处都让苏君诺占全了,当真是意难平。也不知道三皇子在边关是否知道这些消息,有没有应对之策。
回到府上,云裳送来了上好的血燕燕窝。哪知道赵清扬一直在想心事,所以分了心没接住,一碗燕窝生生地浇在了她身上。
因为知道赵清扬回来便要吃这个,所以云裳一直用暖炉煨着,这一下直接就把赵清扬的手给烫红了。
赵清扬尖叫了一生,吓得云裳立刻跪在了地上。今天她可是闯了大祸,指不定公主会怎样责罚自己。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生畏惧。
赵清扬本来心情就不好,有被这么一烫,一腔怒火自然是撒在了云裳身上,“你怎么越来越笨了?本来素日就不会说话,嘴巴笨得要命,总是惹祸,哪知道现在连手上也这么笨了。你倒是说说看,我留你究竟还有什么用处?”
闻言,云裳立刻想到了染青曾经说过的那些被主子赶出去的奴婢的悲惨遭遇,吓得瑟瑟发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公公主,你饶了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了”
云裳匍匐在这寒凉的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就是为了不让赵清扬赶走她。
赵清扬看着心烦,立刻大声唤来了绿萝替自己更衣。走之前,忍不住对云裳道,“你就在这里跪一个时辰,好生地反思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
“是,公主。”
赵清扬带着绿萝走了,云裳跪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低落了下来。染青说得没有错,主子们根本未曾给于他们这些奴婢尊严,有的只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已。
现在是寒冬,自己跪在这寒凉的地上一个时辰,恐怕会落下风湿病,痛苦一生,可是公主只想到自己消气,才不会管这一点。
云裳决定,她要向染青一样,好生地搏一次。她擦干了眼泪,以后她要坚强,再也不会流泪。
终,那些追踪郭雨落的死士和暗卫都悉数回来了。苏恒对郭旭和李蓁蓁道,“昨夜这山中很黑,又下了一场雨,道路湿滑。我们找到郭小姐的时候,她慌不择路,终究从山崖下摔了下去。我们到山崖去寻找的时候,发下下面是一条长河,流速很快。后来听闻临县的河里漂浮起一具年轻的女尸,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从这些巧合上来看,十有八九那具女尸便是郭小姐。”
话音刚落,郭旭就一个站立不住,往后颤颤巍巍低退了两步。幸好阿离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不然非得摔倒在地才好。
李蓁蓁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柔声道,“爹爹,切莫太过于伤心。”
他前些日子刚受了重伤,又吸入了瘴气和毒雾,身子骨早就不比从前,所以李蓁蓁真的担心他会受不住这个噩耗。
闻言,郭旭苦笑起来,“切莫太过于伤心?可是蓁蓁,那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伤心?”
言罢,郭旭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后便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李蓁蓁急坏了,苏恒立刻送郭旭回了卧室的床榻上,然后让大夫诊治。幸好郭家庄养了一名医术高明的大夫,此次也跟着入了山,否则真是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一番诊治后,那大夫道,“庄主这是急怒攻心,所以吐了血。没有什么大碍,好生调养便是。以后要多多注意,切莫再大喜大悲。”
李蓁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又过了两日,李蓁蓁收到了苏君言的来信。她匆匆回房,想要看看信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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