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月抓住那只手,口中喊着:“海洋。”那只手挣脱开,摇了摇林月,林月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只大约看出来是个男人。
她以为是欧海洋,便努力地朝他笑了笑,喊道:“海洋,你来了。”
谁知道那人竟然又用力摇了摇她,口中说道:“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林月本来就生着病,哪经的住这样,她皱着眉,闭了闭眼,再睁开,努力的看清楚,总算看出来,她面前的是陈谨言。
林月一时间有些困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她明明在梦中,怎么会看见陈谨言?
她开口问了句:“陈谨言,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林月第一次叫陈谨言名字,
陈谨言一时有些愣住,竟意外地觉得她这样叫自己十分好听,他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说道:“要不是我过来,你病死都没人发现”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过来,拿着温度计递给陈谨言,说道:“量体温的时间到了。”
陈谨言接过温度计,送到林月嘴巴,说道:“张嘴,测体温了。”
林月此时有些迷糊,真的乖乖地张开嘴,含住陈谨言递过来的温度计,陈谨言很少见她这样温顺的时候,十分喜欢,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句:“真听话。”
一旁的白大褂忽然冷冷地说:“真恶心。”陈谨言闻言,立刻转过头瞪着他,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大褂耸了耸肩说道:“我还要替她检查检查,当然不能走。”
过了一会陈谨言将林月口中的温度计拿出来,看了一眼,385度,他皱了皱眉,说道:“怎么还是这么高?”
林月这会清醒了一些,问道:“我是在做梦么?”陈谨言看着她,嗤笑了一下:“林月,你不会烧坏脑袋了吧?”
那笑容太熟悉,林月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生病了,而不是在梦里。
她想要坐起来,被陈谨言按住,说道:“你不要乱动,乖乖躺着吧,医生还要替你检查。”
一旁的白大褂拿着听诊器过来,替林月检查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说道:“还好,没有转化成肺炎,今天在挂一天水退烧了就好。”
陈谨言点了点头,林月对白大褂笑了笑道谢:“谢谢你,医生。”
那白大褂却没有领情,冷冷地说道:“要谢就谢陈大总裁吧,昨天夜里大半夜的把我从家里喊过来,不然我可不会替你看病。”
陈谨言冷哼一声:“你是医生,不找你找谁,看完病了就回去吧。”白大褂冷冷瞥了一眼陈谨言,拿着药箱,经过陈谨言时伸手捶了他一下,说道:“过河拆桥!”
林月见医生走了,这才问道:“我怎么病了?”
陈谨言看着她,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该问你自己,是不是伤心欲绝不想活了,所以才故意这样折腾?”
林月早就习惯了陈谨言的毒舌,没有理会,过了一会她又开口:“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陈谨言看着林月,勾唇一笑,说道:“我不需要口头上的感谢,真要感谢我,就用实质性的。”
林月没有理她,想着那天在陈谨言家时受到的屈辱,她还无法心平气和地同陈谨言待在一个屋檐下。
陈谨言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嗤笑了一声说道:“林月,我虽然对你有些兴趣,但也不至于会趁人之危,那天你喝醉酒,是张妈照顾你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想到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本来想逗逗你,现在觉得实在没趣!”
小事?一个女人最重要的贞操在他看来只是小事!林月不想与他争辩,她听到陈谨言的话不由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没有跟他发生什么已经是万幸了。
陈谨言从昨天夜里便一直待在林月这里,公司都没有去,项目马上就要开工,许多事情要做。
陈谨言走出房间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门铃响了,陈谨言走过去打开门,是他的秘书Linda,手中还拎着打包盒。
陈谨言对她说:“林月生病了,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她,有什么事打话。”Linda点了点头。
陈谨言去房门口看了一眼便走了,他要赶去公司开个会,布置一下工作。
他走了之后,Linda立刻走进房里,将手中的打包盒打开,是陈谨言让他买的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