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臣遵旨……”李丞相和二品文院学士张文杰才行礼站起来。
“南城区城门乃是主要通道,如果任由上万多女子游街闹事,后果不堪设想,谁愿意走一趟,先把这些女子自强公会游街人员疏散了。”崇礼皇帝九五之尊,言语威严。
下方百官听闻圣威,郑重凝神,谁也不敢懈怠。但谁都思索后,无人敢接圣旨。
崇礼皇帝见无人敢领旨,一视间,怒道:“这等小事,竟无人敢接旨,官威何在。”
皇帝一怒,百官哆嗦,纷纷下跪道:“臣,无能,请圣上责罚。”
百官心里明白,和这些女子打交道是个苦差事,上次都动用了丞相出马,最后还是没把事情解决,如今谁还敢接。
李丞相见状,站了出来,行礼道:“圣上,微臣以为先传南城区知府上殿,先把事件讲清楚,到底为何这些女子又聚集闹事比较好。”
崇礼皇帝听完觉得有理,女子游街并不是造反,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得。说道:“传南城区知府。”
“传南城区知府上殿面圣……”内宫总管太监喊道。
殿外又传喊道:“传南城区知府上殿面圣……”声音洪亮又有穿透力,直传到宫外。
很快,南城区知府快步急跑,到了雄华殿,门外跪下三拜喊道:“小臣南城区知府叩见皇上。”
“传,”崇礼皇帝说一声,内宫总管太监又喊道:“南城区知府进殿。”
外臣求见皇帝离九尺外,南城区知府刚叩完三拜,起身走进殿九尺外跪拜道:“小臣南城区知府拜见皇上。”
崇礼皇帝见南城区知府没带官帽官服破烂,气的发威道:“放肆,南城区知府,你的官帽呢,好大胆子,竟敢如此打扮就来见联,该当何罪。”
“小臣有罪,冒犯皇上,请皇上责罚。”南城区不敢喊屈,朝礼只能认罪。
“还请圣上息怒,先听南城区知府解释在定罪也不迟。”李丞相替南城区知府求情行礼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丢尽朝廷脸面,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如此就入朝,礼节何用,有何可解释。”崇礼皇帝已经气的不想听解释了。
“小臣知罪,小臣因为上万女子自强公会成员游街拥堵呐喊,震耳欲聋无从指挥手下,被挤在人群中,小臣急于上报,从上千手下官兵挤出,已经是官服破烂官帽丢失,事因紧急,小臣只能先上报朝廷 就匆匆上朝!谁知冒犯圣上,臣自知罪该万死,请皇上惩罚。”南城区知府一听李丞相说请,为了保命,只能一拼解释。
李丞相听完也替南城区知府解释,行礼道:“圣人,南城区知府急于上报,事出有因,还望圣上体察。女子自强公会游街已经不是一次两了,朝廷应该正视深究,还请圣上明查。”
“南城区知府不守朝廷礼节,罚三个月俸禄,下次如果在犯必重罚,退下去。”崇礼皇帝知道南城区知府不是有意不守礼节,但也要小惩大诫。
“谢主隆恩,小臣告退。”南城区知府松一口气,还好就罚三个月俸禄。
等南城区知府退去后,崇礼皇帝扫视群臣,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祖宗留下传统,不可不遵从。这些无知少女大多数不知圣人之道,不明大道真理,如今聚集闹事一定是受他人蛊惑,联思来想去,还是需要重压,各位爱卿你们是什么看法。”
“禀圣上,臣以为提倡男女平等不亚于废我国之命脉,祖训,红颜多祸水,不可不防,历代来,多少君主为红颜断送江山 输不胜数,还请圣上不可小视,今日女子自强公会成员能聚集上万闹事,明日就能带领全国妇孺。”大将军江镇南行礼道。
“禀皇上,江大将军说的对,男尊女卑乃祖训,不可破废,游街闹事拥堵南城门必严惩。”下面有官员接口道。
“皇上,臣以为她们为何如此不惧朝廷追究,那是我们朝廷太过仁慈,圣上爱民如子,她们才敢一次次挑战朝廷底线。”又有文官附和行礼道。
李丞相站不住了,他是文科出身,上次他接过此案,也入深调研,走访京都女子自强公会,明白她们一生生活不易,虽然李丞相对提倡男女平等不赞同,但也同情天下女子,他行礼圣上道:“圣上,臣以为这些女子游街闹事,但她们不是针对朝廷,而是祖训,她们只要求她们不平等待遇,没有反朝廷之意,恳求圣上在给她们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