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没说话,笑着闪开身子,手一挥指着身后两人道:“主公请看谁来了!”
“文德半年不见,如今已是同朝为官了啊,哈哈哈……”一微胖的华服男子笑呵呵地迎了上来,对着管彦拱手道。
管彦一眼就看出,这就是徐州别驾糜竺啊!糜竺半年来没什么变化,只是越发富态了。
管彦满脸笑容地对着糜竺说道:“原来是糜大人,彦怎敢劳烦糜大人大驾啊?折煞我也!”说着管彦便要作揖下去。
糜竺抢上几步,扶着管彦双臂说道:“你我二人何须如此客气?来来,今日同来的还有竺之二弟,为兄为你引荐一番。”
糜竺身后之人面貌与糜竺有几分相似,只是身材更加高大魁梧一点。
管彦一见此人,笑眯眯地轻按糜竺手臂说道:“糜芳大人曾解我一难,我与糜芳大人也有过一面之缘啊!”
“那就好,那就好,既是相识,竺便不在赘言了,呵呵。”糜竺一看二人原来认识,心中更是高兴,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起来。
“大哥、二哥!”
一声娇呼,糜竺、糜芳二人闻听脸色不禁为之一变。
只见一让二人魂牵梦绕的身影从马车上跳下,向这边奔来。
“贞儿!”糜竺眼中含泪的悲呼一声,抱住了糜贞。
糜竺兄妹三人,自幼父母早亡,糜竺在外要争创家业,在内要照顾年幼的妹妹,在这家里与其说是大哥,不如说他更像一个一家之长。
糜贞离家以来,没有了左右护拥的家丁,没有了言听计从的小官吏,独自一人吃了一些从未敢想象的苦。特别是在临淄城发生的事情,她才明白,大哥糜竺是多么的疼爱她。
如今看见了糜竺,糜贞趴在糜竺的肩膀上放生大哭,仿佛要把这一个多月的不快都发泄出来。
糜竺轻轻拍着糜贞抽搐的后背,安慰道:“贞儿莫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安慰片刻后,糜竺轻声对糜贞说道:“贞儿先到二哥那边去,大哥还要跟管大人说些话。”
糜贞嘴一撇,看了下管彦,按照以前的性格肯定是不允的,不过这一路来,管彦做了不少小玩意给她,因此对管彦的印象也好了许多。于是糜贞放开了糜竺,走到后面跟糜芳撒娇去了。
糜竺掩了下眼角的泪花,理了理袍襟,对管彦抱拳道:“让文德见笑了,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到糜竺之处,文德勿须客气。”
花这么大力气,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管彦心中暗喜,但是装作诚恳地地回道:“糜大人这是说哪里话,彦自抬一句,称大人一声糜兄,此等话语切勿再提,勿要伤了我等感情!”
“哈哈……”糜竺大乐:“好,是为兄矫情了,愚兄已在望海楼为文德摆下酒宴,请!”糜竺一侧身,大袖一挥。
“请!”管彦回了个礼,四人并肩走向了下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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