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粉在玄真面前晃了晃,白宇玄又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粉末重新包好,公主能不能苏醒过来就看这纸包里的药粉了。
收回药粉,白宇玄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如今你们已经难逃一死,是主动交代少受点皮肉之苦,还是保持缄默,好好享受一下外面那些琳琅满目的刑具?”
黑夜终于过去,朝阳再次来临,上午,从刑部传来白宇玄的密奏,据被捕的长生宗掌门玄真道人招供,他们长生宗教徒本是吐蕃派来的细作,奉吐蕃国主之命潜入东土,伺机在朝廷内部挑起事端,以便令帝国无暇顾及西南方向吐蕃与南诏的战事。
长生宗利用魏王武承嗣身体有恙又惧怕死前无法成为太子的心理,操作并利用他炮制了麟德殿血案,武则天寝宫血案,还一手伪造了太液池闹鬼一事,妄图利用萧淑妃的亡魂摧垮武则天的意志和身体,逼迫她将实权和太子之位交给武承嗣。
只是可惜办案过程中大理寺用刑不慎,长生宗教徒全部殒命,只留下了口供未能留下活口,同时,在大明宫方向也传来密报,一名麟德殿宫女声称收了凤阁侍郎李昭德的钱财,在梁王进贡的香茶里下了毒,导致太平公主昏迷不醒。
“没想到公主昏迷不醒竟然是李昭德下的毒!你说其他案子跟他是不是也有联系?”
“其他案子不是都已经有结论了么,幕后真凶其实是魏王府里的吐蕃细作,李大人不过是恰好掺和进了这个案子里而已,狗急跳墙,也是武家人逼得太紧了,才让人家出此下策玩起了苦肉计,只是倒霉了太平公主被连累遭遇,演了那么多集的床戏”。
“什么?什么床戏?”
“没什么,我的……家乡话,感叹一下而已”
白宇玄冲苗笑婷哈哈一笑,感觉将头扭向一旁行。
苗笑婷没好气地将双手按住白宇玄的脑袋,强行拧了过来,然后瞪着他的眼睛问道:“躲什么?你说李大人给公主下毒,会被陛下满门抄斩么?!”
“我说苗大人你怎么这么八卦,李大人给公主下毒虽然罪孽重大,但这一切的根本原因,还是陛下过于打压李氏一族,如今他已经将毒害公主的毒药上交,相信以孙道乾的本事,一两日内便能做出解药让公主苏醒,而且如今皇嗣和整个李氏老臣都出面相保,我看李相最多也就落个贬斥他乡,脑袋是不会搬家的!”
说完,白宇玄挣脱苗笑婷的魔爪,却见周围众多大理寺同僚和洛州府衙役正忍着笑意望着他俩。
“苗大人,我说在这么多人面前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啊,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在官面儿上混啊!”
说完,白宇玄警惕地抽出腰间的青莲剑,将耳朵紧紧贴在一扇紧闭的大门上。
白宇玄和苗笑婷二人领着众多大理寺精锐和洛州府不良人将通利坊一户种有银杏树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经过苗笑婷和白宇玄的分析,那伙血狼盟的刺客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就是眼前这处小院。
而且通过向周围街坊打听获悉,这小院里确实住着一伙膀大腰圆的壮汉,他们平日多数时间将自己关在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挑街头人少的时候出门,更重要的是,前日傍晚曾有个面带刀疤的壮汉走进这个小院中,至今都未见他出来。
熙熙攘攘的人声穿透木制大门传入白宇玄的耳中,听声音,里面的人数不少,怎么也得有几十人。
“一会大理寺的人负责冲进去缉拿嫌犯,洛州府的人封锁四周所有出口,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记住,这伙人武功高强不同于一般的悍匪,一会进去后兄弟们千万注意安全,听见了么?”白宇玄回过头,冲身后的众人低声吩咐道。
“卑职领命!”
众人拱手领命,然后四处散开,大理寺的人开始在围墙外搭人梯,洛州府的不良人分散在街坊的各个路口,封路警戒。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白宇玄一声令下开始抓捕行动。
“嘿嘿,等干完这一票,我还得去冷月斋取刚定制好的鸾筝,这次那琴弦可是我拜托铜铁坊的师父用熟铁打造的铁丝,这次绝对要给你们弹奏一曲《沧海一声笑》!”
蹲在门边的白宇玄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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