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玄笑眯眯地上前咨询道:“请问妈妈,这越往上姑娘自然是越好,那我要是到了顶上的三楼……”
听到白宇玄剑指三楼,老鸨脸上的笑容收拢不少,眼中也闪烁几丝不屑的神彩。
“三楼乃是花魁的闺房,请恕小的多一句嘴,那地方不适合大人您去,那里想见花魁的官家公子和富商大爷多了去了,大人您啊,在那可有的等了,还不如让小的在二楼给三位官爷介绍几个弹曲儿技艺一流的姑娘认识认识?”
白宇玄面带微笑地着摇了摇头,婉拒了老鸨的提议,然后迈步走上楼梯,领着陈礼和苗笑婷登上二楼的台面。
见三人已走,楼下的老鸨露出一脸的不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还想见花魁,怕你一辈子的俸禄都不够格摸着花魁门前的楼梯!”
“白宇玄,你真想见花魁啊?”
苗笑婷在白宇玄身边没好气地低声问道。
“你忘了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宇玄斜视身边的女嘲风卫低声回道:“这栋花楼里唯一能将灯光照射进对面小巷的,只有位于三楼的房间,而那偏偏是花魁的闺房,看来我们得见见这位花魁了”。
走上二楼,三人都没有正眼瞧一眼涌上来的妙龄女子,推开前来引路的小厮,转身就朝通往三楼的楼梯走去。
陈礼一边走一边掏出自己的钱袋递给白宇玄:“白大人,刚刚让你破费了,我知道那枚银铤相当于你三个月的俸禄,一会那买路钱啊,我来掏!”
白宇玄冲陈礼笑了笑,说道:“陈大人,这钱袋子您就收回去吧,一会那过通往花魁闺房的路费你我都掏不起,你有所不知,在南市各个妓坊花楼中,住在这花楼顶层的女子,乃是一个妓坊的头牌,要想见到这类头牌姑娘可不是交点买路钱就能见的”。
见陈礼依然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白宇玄笑道:“这花楼的顶层乃是妓馆头牌姑娘的居所,要想见花楼的头牌区区一点买路钱怕是连人家门边都碰不着!”
陈礼看了看手里那塞满铜钱的荷包,好奇问道:“那得交多少买路钱才能得见呢?”
“想见?价高者得呗!妓馆让要见头牌的酒客互相竞价,谁的价高,谁口袋里的金银多,谁就能得到与头牌姑娘对饮的机会,前段日子街头拐角的百花楼里,两位阔少为了争夺头牌夜饮的机会一共砸了三千贯外加一对碧玉!这芙蓉阁的头牌乃是花魁,要想见到怎么也得砸下百两黄金、千两白银、上百锦缎,万贯家资?”
后世经常用腰缠万贯来形容一个人的富有程度,而万贯之额在这里也不过是见一见花魁的敲门砖而已。
听到想见居然如此巨费,陈礼和苗笑婷脸都绿了。
“原来如此,白大人知道的还真多啊!”
陈礼的嘴角微微抽搐,就他那点俸禄,估计也就够买点外面的马料的。
“哼,他一个花楼的常客自然清楚这些门道,浪荡之徒!”
走在一旁脸色羞红的苗笑婷没好气地回头瞪眼道:“你死性不改又去了百花楼?前两日你跟我借去十贯钱原来是去了百花楼看那些骚狐狸去了,我说这没到月底你怎么又把俸禄花完了,白宇玄,一会回去你立马把那十贯钱还来,不然我就让你做校场上的木偶给我练刀!”
这可算掐住了白宇玄的死穴,他立马绕着苗笑婷求爷爷告奶奶,无奈对方铁了心要教训他一回,最后还是陈礼出面求情,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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