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阿图鲁等人消失在峡谷的尽头,苗笑婷急忙冲上前,一把抓住白宇玄的衣领愤怒地看着他:“白宇玄,你、你竟然会这么厉害的剑术!?你之前为什么要骗我们说你不会武功!”
白宇玄耸着肩膀一脸无辜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教我剑术的糟老头子当初再三叮嘱我不要将他的武功展示出来,而且我当初学剑只是为了好玩耍帅,从他老人家那里就学了点皮毛而已,哪敢在你们这些职业江湖人面前得瑟?”
“那你的武功是在哪学的?”
大病未愈,苗笑婷觉得有些头晕便依靠在山壁上继续问道。
“在国子监啊”
“你、你胡说什么!?”
要不是苗笑婷头晕目眩身体使不出力气,她早就将唐刀拔出来,给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家伙大嘴巴子了。
见苗笑婷不相信自己,白宇玄急忙蹲在她的身前将自己习武的故事告诉她:“那是我在国子监被囚禁第十五个年头的时候,一天晚上我睡不着觉便独自出来散步乘凉,不想在没有人的后院见到一个巡逻老兵正在练剑,我见他剑术一流看起来帅呆了,就死皮赖脸的求他教我,那老头经受不住我近一个月的死缠烂打,便随便叫了我几招,不过教完后他再三嘱咐我不要轻易在别人面前施展出来,不然会招来无妄之灾。
“你说的属实?”
白宇玄急忙抬起右手,大声道:“我发誓,刚才对苗大人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如若有假,让我单身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你少不正经了!”
苗笑婷被白宇玄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乐了,不过很快她脸上的笑容又被困惑所取代:“从你刚才施展的路数来看,教你剑法的人一定是个绝顶高手,要真的如你所说他只是委身在国子监的一个小小巡夜兵丁,那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有什么的?”
白宇玄满不在乎地说:“江湖上血雨腥风,人家对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厌倦了,为了不被人叨扰,潜入庙堂之中渡过残生,这样的江湖人士海了去了!”
苗笑婷默默地点点头:“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对了,你师父现在还在世么,如果在,等我回去一定要登堂拜会!”
“很遗憾,那糟老头子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说到这里,白宇玄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他一身的病痛,到了晚年经常痛苦不堪,死的时候家里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还是国子监里的大家凑份子给他买了口薄木棺材草草葬在城外的坟岗,哎,任你前半辈子如何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临末了不一样化为一捧尘土么?”
“话说,白宇玄,你可有其他同门?”
蹲在苗笑婷身前的嘲风卫撅着嘴摇头道:“糟老头子说我是他唯一的传人,他要有其他弟子,那会晚景如此凄凉?”
苗笑婷无奈地感叹:“只可惜你师父生前武艺深不可测,却有你这么个只喜欢耍帅的纨绔弟子,他老人泉下有知,真不知会有何想法”。
嘴上虽然这么说,苗笑婷心中却暗自称赞白宇玄耍的那套剑招,只攻不守,以攻为守,而且招式虽然简单但招招都有杀机,这家伙的师父如果还在江湖,恐怕其威名不在自己师父之下。
虽然对白宇玄的师父和武功很好奇,但现在有要案在身,拓跋石灵和常爷生死不明,苗笑婷暂时也无暇追查白宇玄师父的身份,当前头等问题是迅速赶到凉州调查赤色风暴一案,顺便寻找武崇光四人的下落。
稍事休息片刻,两人共骑一匹马,沿着当初进入峡谷的道路原路返回。
“苗大人,你说那个沙匪头子阿图鲁原来是哪个国家的人啊,竟然对我们有如此深仇大恨?”
路上,白宇玄一边驾驭胯下坐骑,一边思索跟自己交手的阿图鲁到底原是那个国家的国民。
苗笑婷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绣眉:“这个就不好说了,从太宗皇帝出兵玉门关开始,西域诸国就在大唐、吐蕃、突厥三国间来回臣服,虽然都说西域有三十六国,但那只是指有些实力的小国,西域绿洲遍地,每个绿洲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这样的小国家接近百个,这几年战乱频繁,被大唐灭亡的西域小国数不胜数,谁知道是哪个啊?”
回想起在洛阳南市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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