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不是凶手,他老人家跟刘丹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他呢!”汤金玉朝白宇玄走近两步大声问道。
“我只说那脚印应该是崔掌门留下的,没说刘丹是他杀的啊!”
白宇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然后背着手,冲面前的陈光和汤金玉说道:“根据打更人的说法,当夜那只白狐是从晋安当的屋顶破瓦而逃,可是我在晋安当的后窗上发现了白狐的毛发,如果那只白狐真的是破窗而逃,那么后窗上遗留的白狐毛发该作何解释?”
“那会不会是打更的说谎呢?”陈光背靠房门淡淡地说道。
白宇玄摇了摇头:“我来之前专程去找到那个打更人,他说那晚白狐的确是撞破屋顶逃走的,他一个打更的没必要撒谎,如此一来只能说明一点,晋安当出现过两只白狐!”
见陈光和汤金玉依然面无表情,白宇玄继续道:“我看刺史大人和汤捕头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啊!”
“白大人的话让我们都万分惊讶,只是那只多出来的白狐从哪来的?”陈光口气生硬地问。
“白某有个大胆推测,那个从后窗逃走的白狐才是杀死刘丹的真凶,在晋安当留下打斗痕迹的崔掌门和从屋顶逃走的白狐并不是凶手”。
“那只是推测,白大人可有证据?”
陈光昂起头凝视坐在自己书桌上的年轻嘲风卫。
“有!两位听说过血玉么?!”
白宇玄故意太高了声调,冲面前二人大声说,听到血玉二字,陈光和汤金玉的眼角均微微一颤。
“凶手杀我冥捕司之人,其目的是想抢夺一枚神秘的血玉,昨夜我刚得到那块血玉便被伪装成白狐的凶手袭击,危急时刻为了保命,我只好将血玉扔给了凶手,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我当时偷偷在血玉的表面上留下一种特殊的药水,人手在接触那药水六个时辰后会发出诡异的绿光而且永远也洗不掉,现在距离昨晚已经快满六个时辰,到时候只要看谁的手在夜里发出绿光,就能知道那杀人的真凶到底是谁!”
白宇玄双眼死死盯着将手放在身后的陈光和汤金玉,然后伸出手,一脸轻松道:“不知两位是否愿意将手伸出来让在下看看?”
陈光和汤金玉眉头紧皱,背在身后的双手纷纷捏紧成拳,两人相视一眼,同时朝白宇玄迈出脚步,恐怖的杀意顿时在封闭的书房散布开来。
“汤捕头!”
白宇玄突然冲汤金玉一声大喝。
“我知道你加入他们是被人要挟,因为一旦你稍有不从,他们就会将清河崔氏曾经秘密向前太子李建成效忠的事捅出来,你害怕皇上知道此事后,龙颜大怒之下将整个崔氏一族满门抄斩,才被迫屈服于他们,但白某有办法能让崔掌门和崔氏一族从这个事里抽身而去,你若是杀了我,你师父和云刀门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别听他胡说!只有杀了他才能将一切遮掩过去!”陈光恶狠狠地冲汤金玉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师父和云刀门平安无事!”表情阴晴不定的汤金玉捏紧双拳,冲白宇玄大喊。
白宇玄右手握住跨在腰间的长剑高声道:“因为只有我能证明崔掌门的清白,也只有我能说服皇上赦免整个清河崔氏和云刀门”。
“他那是胡说八道,当今皇帝怎么会赦免那些罪臣之后,你忘了她是如何残忍对待那些老臣的了么?你不要信他,快杀了他!”陈光情绪激动地伸出手指着白宇玄大喊。
见陈光伸出手,白宇玄突然上前一把抓住陈光的手腕,见他五跟上粗下细的手指大声道:“陈大人当初第一次见我们的时候刻意将双手藏于衣袖中我就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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