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渊,你特么能不能做个人?”
苏浅歌实在气不过,直接爆粗口了。
这狗比男人真是狗的很,体内魂蛊刚解,就想那些事。
“不是你说要哄我吗?我告诉你怎么哄,还有错了?”
瞧瞧狗男人这说的什么屁话。
“除了这个哄法,就没别的法子了,是吧,我现在真想祝你肾虚,早xie。”
苏浅歌恼火的说完,便不太想搭理某人,但是也没不管的份上。
还是帮他将手指上的伤口包扎好。
“媳妇儿,你好毒。”时璟渊委屈巴巴的开口。
“别用这幅表情看着我,想忽悠我,没门。”
“我那么久没吃肉,你忍心啊。”【1】 【6】 【6】 【小】 【说】
苏浅歌直接气笑了,“没吃肉?肉沫吃的还少?”
时璟渊:“……”
神他么肉沫。
他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我觉得我应该为自己正名。”
“正什么名?”
“我不肾虚。”
苏浅歌再次被怼得无语,刚准备起身离开,手腕却被男人握住。
一个用力,便跌坐在男人的腿上:“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搂着她的腰身,凑近她耳畔,用着气声说:“你说呢?”
说完,直接起身,将苏浅歌拦腰抱起来,径直回了卧室。
苏浅歌躺在床上,本来打算强势拒绝对方,可看着某人兴致勃勃的模样。
又有些于心不忍。
然后主动的迎合了对方,两人唇齿相依。
然而几分钟后。
苏浅歌错愕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你……”
时璟渊的脸色格外难看,仿佛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力。
“再试一次。”
“你别想太多,可能……大概……就是太久没用,你家弟弟太激动,所以一不小心没控制住。”
这安慰着实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时璟渊的心。
他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
试图给自己挽点面子。
“老婆,再试一次?”
“你确定你可以?刚刚貌似它已经没力气了。”
时璟渊咬牙切齿的说,“刚才不算。”
苏浅歌却直接从床上遛到了地上,“哥哥,要服老哦,一次而已,别太当真,当真你就输了,我还有事,你在家好好休息。”
说完,不给时璟渊反驳的机会,转身离开卧室。
她去书房,然后拿出画纸和铅笔,开车离开帝景别墅。
时璟渊看着媳妇儿离开的背影,面上满是懊恼。
……
苏浅歌开车来到时家地下室。
径直来到关押苗仁的房间,在他对面落座。
“魂蛊没解?”苗仁有些捉摸不透苏浅歌的思绪,但是自己被她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解了。”
苗仁听说解了,面上浮现出笑容,“那你是过来放我离开的吗?”
“离开前,让你帮个忙。”苏浅歌说。
话音落下,苗仁却有些犹豫了,一脸警惕的看着苏浅歌。
那害怕的模样,让人无法忽视。
苏浅歌自然也看出来了。
语气慵懒,“让你帮忙这事很简单,我不会言而无信。”
“你……要我做什么?”
“稍等我一会,然后帮我认一个人。”
苏浅歌说完,便开始在画纸上画画。
半个小时候,帝云祈母亲的画像便清晰的落在画纸上。
苏浅歌用另外一张纸遮掩住帝夫人的五官,只露出一点下巴和脖子。
“你记得脖子上痣的位置吗?”苏浅歌示意苗仁过来看一眼。
苗仁这才听明白,原来苏浅歌这是让他辩别那个从他这个拿走母蛊,脖子有痣的女人。
他努力的回想了一会儿,手指在女人脖子的位置点了一下。
苏浅歌顺着他指的地方,在那里点上一颗痣。
痣的位置,和她曾经在车上看见帝云祈母亲的一样。
“你觉得是这张脸吗?”
苏浅歌将遮挡住五官的纸拿开,让苗仁看看是否是那个女人。
苗仁盯着帝夫人的五官看了一会,摇了摇头。
“那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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