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高谦甫的神态动作来看,他似乎并不知情。
回过神来的高谦甫连忙说道:“殿下,老臣惭愧,辖内竟发生如此恶劣之事,自知罪过甚大,愿自摘官帽,告老还乡。但在这之前,请殿下容下官好好审理此案,将凶手绳之以法,不然老臣无颜面对陛下,更无颜面对江宁百姓。”
高谦甫的声音带着一丝惶恐和坚定。他深知此案关系重大,不仅关乎自己的前途,更关乎江宁县的未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朱雄英,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朱雄英微微点头,他对高谦甫的表现还算满意。高谦甫毕竟是一方县令,若能公正无私地处理此案,也算是对江宁县百姓的一种交代了。
高谦甫感激地看了一眼朱雄英,然后转身面对那名被绑着的嫌疑人准备升堂审理此案。
酉时一刻,原本将要进行清街宵禁的江宁县,在江宁县衙的升堂声,及朱雄英刻意的授意下,宵禁延后,衙门外也聚集着看热闹的江宁百姓。
在日常升堂礼节过后,高谦甫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后开口质询被绑的漕帮人员道:“堂下何人,还不老实说来,所犯之事,可治罪?”
被绑的漕帮人员眼睛左右瞥了一下后,跪着开口回答道:“禀老爷,小的名叫王生安,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实在是没有参与帮内残害百姓等事啊,还请青天大老爷明察啊!”
坐在下首首位的朱雄英并没有开口说话,他就是想先看看这高县令是怎么审理案子的,若是审理得当,那么自己日后的江宁改革,或许还能用到此人。
堂上的高谦甫见朱雄英并没有说话,也大概知道了什么意思,也就按照自己的审理方式,来审理此案。只见他看向刘老三,询问道:“刘老三,这王生安所述之事,你可有异议?他真的没有参与吗?”
堂下的刘老三双手撑着地,在看了一眼这王生安,才咬着牙说道:“禀大人,他说的话是假的,他负责看管小的以及小女儿那里,只不过小女儿那里是他小弟在看着罢了。
大人,还请大人为小的做主,救我们这些百姓啊!”
那王生安闻言,赶紧反驳道:“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那里看管的确实不是小的的小弟啊,还请大老爷明察!”
高谦甫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堂下的二人,心里却有了计较。高谦甫看了看刘老三,又看了看王生安,说道:“你们二人所述之事,相差甚远。刘老三,你说王生安负责看管你和你的小女儿,可有证据?”
刘老三回想了当时的情景,这才缓缓开口说描述:“大人,小的有证据。小的被关在地窖里的时候,曾经听到王生安和他的小弟说话,说要把小的的女儿卖到青楼去。小的还听到他的小弟说,已经联系好了买家,明天就来接人。”
王生安一听,急了,连忙反驳:“大人,您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是在污蔑小的。小的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高谦甫看着这王生安质问道:“你说他污蔑你,那你可有证据?”
王生安摇了摇头,:“大人,小的没有证据。但是小的可以对天发誓,小的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果小的说了谎,就让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