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远的耳根子瞬间就红了,整个人就要跃起冲到白夙面前,却不想一个大跨步直接扯到了痛处,整个人痛的脸都青了。
白夙走过痛得僵住的钱昊远,笑盈盈道:“小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屁股痛啊,我帮你看看吧!”
“你个农妇胡说八道什么,本少爷好的很!”
“是嘛!但我瞧着很严重,还是看看吧!”白夙说着伸手走向钱昊远。
“走开,你个疯女人!”钱昊远吓得脸都白了,捂着裤腰转身就往外跑,但随即从街上传来钱昊远痛苦的哀嚎声。
白夙听的都笑出了声。
玲珑阁的下人一个个盯着白夙,这个农妇是魔鬼吧,看把他们不可一世的少爷吓成啥样了!
钱昊远不在,白夙让小二清算完,拿了钱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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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在酒楼前停下。
周氏由两个麽麽扶着下来,她的脸色有些惨淡,眉心更是紧皱,就在跨进酒楼时整个人直往后栽。
要不是刘麽麽接的快,就摔地上了。
容麽麽吓得僵在原地。
“药丸,拿药丸啊!”刘麽麽急的大喊。
容麽麽这才慌忙上车找。
“有没有郎中,劳烦救救我家小姐!”刘麽麽急切的向逐渐围过来的行人求助,但众人都纷纷摇头。
白夙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她大致判断是脑动脉硬化引起的,但一般的脑动脉硬化是不会昏迷的,除非已经恶化到脑溢血,脑梗等。
若在这种情况下再长时间昏迷,轻者从此卧床,重者就死了。
“我会些医术!”白夙快步上前,一手掐周氏的人中,一手拿出针灸包。
这套针灸包是之前为了给家里的老太太调理用的,为了方便就一直带在身上。
刘麽麽见白夙一身粗布麻衣,俨然村妇模样,但动作却干脆利落,眼中不禁犹豫,可当白夙掏出一根细长的针,对着周氏就要扎,瞬间变了脸色:“姑娘这是做什么?”
“麽麽,这叫针灸,它看着吓人,但能救你家主人。”
刘麽麽犯难了。
“麽麽,你家主人这是急症,若再不治就有生命危险!”白夙神色认真。
刘麽麽见白夙虽一身粗衣,但神色间却毫无乡野村妇的模样,一咬牙点了头。
白夙将银针转进周氏的神门穴和内关穴。
呼——
昏迷中的周氏却下意识的吸了口气,原本溺死般惨白的脸色也回了些。
刘麽麽不禁看向白夙,是她的错觉吗?小姐好像真的好些了。
白夙专注的捏着针正要扎人迎穴时,一股力道猛然推过来,要不是白夙下盘稳就直接被掀翻了。
正是容麽麽。
“你个农妇竟敢在我家小姐身上扎针,你找死啊!”容麽麽一把抓住白夙的领口。
“哎呀,这位姑娘是帮着救小姐的,你做什么啊!”刘麽麽一边捡起药匣子给周氏喂药,一边急的大喊。
容麽麽听了重重的冷哼:“她一个乡野村妇会什么医术,摆明了就是讹骗银子!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这个小蹄子!”扬手就要狠狠扇白夙。
啪!
白夙反手就是一巴掌。
容麽麽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蒙了,她虽是下人,却从未被这样打过,还是当众。
“你个贱蹄子竟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容麽麽瞪圆了眼睛,抓牙舞抓的冲向白夙,是要将人撕碎了不成。
白夙厌烦的撇撇嘴,将扑过来的容麽麽一脚踹在地上:“不知好歹!”
“啊呀,这贱蹄子要害我家小姐被我识破,现在又要打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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