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怎么顶着一张白的像鬼的脸讲出这番话的?
他们除了都是男子这点相同之外,还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吗?
这人想上位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啧啧!
最后在他犀利的讽刺挖苦之下,这人开始破防,大哭之后竟朝他跪下,让他允他入府,哪怕是做妾……
他,上官澍,成人至今多载,一直洁身自好,未曾纳妾,甚至通房都不曾有,他的夫人赵缨,却要纳妾了。
赵缨要纳妾了?
她要纳妾了!
光是想想都让他冒火!
更可气的是,这帮驸马们还鸡一嘴鸭一嘴地劝他,要大度,要有容人之态,不要捏酸吃醋,入了府,大家都是兄弟,若生了子嗣,大不了养在他的名下……
譬如高岚长公主的驸马,孩子没一个是他亲生的,他还不是视若亲子?
又譬如城曼长公主的驸马,因为自己不能生,所以含泪将自己的同胞弟弟送到了城曼长公主的床榻之上,以此才将将保住自己的正室地位。
更有雪怡长公主的驸马,顶着两个乌眼青,鼻间的血迹未干,一掀开衣服,全是被打的痕迹。
雪怡长公主驸马更是哭诉,当年自己不过在人群中多看了雪怡长公主一眼,当夜就被雪怡长公主下药强暴了……
淑月长公主驸马顶着半边被毁容的脸连声附和,他被淑月长公主家暴多年,欲请和离,和离要拜祭祖宗宗庙,问示列祖列宗才可和离,却在拜祭宗庙之时被淑月长公主泼了绿矾油,他将将活命却容貌尽毁,想当年他也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
淑月长公主驸马还偷偷告诉大家伙,安如长公主驸马才惨咧,安如长公主好赌,将封地和家财全部赌光了,安如长公主驸马想要和离,刚跟陛下提出来,第二天就消失了,安如长公主全家都说驸马跟女人跑了,实际上是被安如长公主杀了,身子剁成肉酱,呕了院子里的花草,被当做了肥料了!
淑月长公主驸马一说完,全体驸马除了上官澍,统统脸色煞白,未几忍不住哭作一团。
雪怡长公主驸马(被打成熊猫眼那个)捶胸顿足,“咱们大楚的男子命苦啊,每日过得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啊!”
高岚长公主驸马(孩子都不是亲生的那个)叹了口气,“忍忍吧,忍忍一辈子就过去了,多想想孩子……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城曼长公主驸马(买哥送弟那个)不屑,“公主们是有不对,你们也是没有手段!公主们饿了才会偷腥,烦了才会打人,既是如此,想办法满足她们就好啦……”
淑月长公主驸马(毁容那个)说话囫囵,“你说的轻巧!打人还算好的咧,最可怕的是杀人啊!”
上官澍听得目瞪口呆。
他怎么记得赵缨不是这么说的呢?
刚成婚不久,赵缨窝在他怀里娇声说着,“本宫那几位姑姑都堪称公主表率,贤良淑德,温柔端丽,本宫差她们太远,还需要继续努力啊……”
如今,上官澍只想说,赵家公主们这群歹竹怎么出了赵缨这个好笋的?
思德长公主驸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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