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朝露立时心头大怒,掐着腰骂骂咧咧地上前,将帏帐掀开,一把抓住里面的人的头发,将她扯下床,大巴掌朝着脸就扇过去了。
啪啪啪跟不要命似的。
“我打死你这个小贱蹄子,晴天白日的发浪,勾引二爷……”
“主母饶命啊……主母,奴婢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见此习以为常了,每月都要这么闹上几回。
一来是国公府的小姐真是眼里不揉沙子,二来这小王爷是真的荤素不忌,像是故意跟主母作对似的,偏生爱找主母的贴身丫鬟,今日这个翠儿,是新换上的,主母原来的几个大丫鬟发卖的发卖,跳井的跳井……
赵泉掀开床帏,慢条斯理地系着里衣,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
上官朝露更气了,看了一眼地上被打成猪头的翠儿,也不顾当家主母的仪态,竖了长甲,径直朝着翠儿的脸刮了下去。
“我毁了你这张脸,看你怎么勾引男人!”
翠儿尖叫一声,紧接着脸上一道猩红的血道子,她捂着脸,血从指缝里漏了一地。
她哭着爬向赵泉,“二爷救救奴婢……”
赵泉嫌恶地看着她脸上的疤,一抬脚,将其踹开。
上官朝露心中舒坦了些,抬手叫人将翠儿拉下去。
翠儿哭天抢地地离开了。
上官朝露嗔了赵泉一眼,然后坐下。
赵泉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这又是谁惹你了,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还能是谁?要不是为了你这个不上进的,我能舔着脸回娘家求人,去贴赵缨的冷屁股?”
她装模做样的用帕子搵了下眼底,一副受尽了屈辱之态。
赵泉一听,这是没办成啊……
他还是不死心,又问了句,“怎么,是大舅爷不同意,还是承乾公主不同意?”
他皱了皱眉,“不过是盐道的一个差事,你们家人一句话就能给办了,这么小气!”
上官朝露深以为然,她怨道:“不知道大哥是怎么了,莫不是鬼迷了心窍,竟然把官给辞了!”
她还算是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像上官澍和怀安的事,她虽知道一些,但决不能让赵泉知道。
赵泉闻言果然理所当然的语气,摸了摸下巴,“男人嘛,为了女人什么干不出来?承乾公主可是那般的绝代佳人,迷得大舅爷找不到北也很正常!”
上官朝露听着赵泉的语气不对,她警惕地盯了眼赵泉,“你莫不是也惦记着那个狐狸精?”
赵泉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声音大了些,“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话也是能胡说的?要是传出去,咱们全家都得玩完!”
“亵渎当朝公主,是多大的罪过!”
上官朝露不屑一顾,白了赵泉一眼,“大楚的公主也不是她一个,她也别嘚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怀安姐姐虽出身不如她,但人品贵重,还生了两个灵童,命比她要好多了!”
赵泉不置可否,反而说道:“她命好不好我不知道,现下你得罪了承乾公主,我的差事算是没着落了……”
上官朝露着实是个恋爱脑,如此这般,她还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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