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沙,进程又如何?”
这几句话听起来像是土夫子之间的暗语,其实全都是我自己临时瞎编出来的,至于到底说的是个什么意思,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对面的彪悍男子听罢立刻两眼一瞪:“BOOS问你是干什么的,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想死!”说完举起铁块一般的拳头就要打过来。
见到这种反应,我心里一惊,心说这肯定是遇上专业的了,我瞎编的这几句‘术语’还不如不说。以我现在的伤势,那一拳如果再打到面门上,那这张脸肯定是不能再要了,于是连忙低头躲闪。
“慢!”
就在拳头即将打出来的时候,那名中年男子再次开了口,又往前走了几步:“听你说的这几句话,好像颇有讲究。我们都是粗人,听不太懂,你能不能用白话再说一遍?”
这句话问的我彻底蒙了圈,也不知道这伙人这忽冷忽热的态度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正在脑海里思索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回答,一阵嘈杂的叫喊声突然从石室入口的外面响了起来。
“卧槽你大爷的,你他妈到底懂不懂中文,英文懂不懂?韩文懂不懂?八嘎呀路的日语懂不懂!?”
这是光头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只见光头冷琦和骨头被另外几个埃及人反扣胳膊押着走进了石室。
光头似乎是被弄的疼了,一边挣扎一边不停的叫骂:“大家互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他妈抓老子连个屁都不放是几个意思!轻点轻点!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
骂的正起劲,当光头看到石室内十余个埃及人和十余把冲锋枪之后也立刻闭上了嘴巴,随即望着半坐在棺椁内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我神情一愣:“卧槽,老张你什么情况,这些孙子要把你封在棺材里?”
我苦笑一声:“说来话长,我也解释不清楚,反正情况就现在这么个情况……”
见到我们是一起的,中年男子挥了挥胳膊,那个壮硕的男子只用了一只胳膊就把我从棺椁里直接给拎了出来,推到了石室一角。冷琦快走几步,扶住我轻声询问:“张瑞,你没事吧?”
把我从棺材里拎出来,那个少女也紧接着爬了起来,身上的碎花裙子已经被我扯碎,连内衣带子都断了一根。她双眼杏红,脸颊上还挂着泪珠,此时此刻看上去好像被非礼了一样,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被我‘非礼’了……
见到中年男子,女少用凌乱的衣服捂住胸口,快步扑倒了他的怀中,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声音哽咽:“爸爸……”
中年男子见到女儿变成了这副模样,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愤怒,横肉变得更多,两只眼睛如同锋利的刀子一样盯着我沉声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光头也是一愣,推了推我的胳膊:“我擦,老张你可真行,兄弟们被那狗头鼠和这些老外追的命都快没了,你竟然躲到棺材里祸害小姑娘!怪不得他们一个个跟吃了枪药似的!合着还真是有过节!……”
少女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缓和过来,不愿多说,只是趴在中年男子怀中微微摇了摇头,不停流泪。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沉了口气,从身边一个埃及人手中拿过冲锋枪对准我,上膛开保险就要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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