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就给我死,我让你睡个够。”
“好啊,陈浩南,你可以啊,”女人并不怕陈浩南,指着鼻子骂了起来。“老娘将一切都给你了,现在倒好,过河拆桥是吧。行,我走。”说话间,女人便挣脱陈浩南的手,开始收拾东西,这样子果真是要回娘家了。
“别跟我玩这一套,要走可以,先把事说清楚。”一把将行李箱扔到外面,陈浩南面露凶色的喝道。
女人哭了,以往什么时候,她都没有哭过,即便是多少日日夜夜独守空房,她都没有怨言,谁让她患上那种不下蛋的病呢。
只是她想不到今天陈浩南却发了疯一样,先前进来把东西搜走,现在又返回来质问她,这不是明显的要赶她走嘛。
这女人一哭,陈浩南也觉得奇怪了,再联想之前她说过的话。不由得心里一惊,忙问道,“刚刚有人来过?”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女人哭的更凶了。
这下,陈浩南没辙了,随即又给了女人一巴掌,狠言道,“哭什么哭,回答我问题,是不是有人来了。”
“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想要我走直接说就可以,干嘛贼喊捉贼啊。”女人一脸的委屈。这会她只是想着能和心爱的人孤独终老,却不想,陈浩南还变着法的挤兑她,这让谁也受不了啊。
“贼好捉贼?”陈浩南一脸苦色的问道,随即便明白过来。这才跑出卧室一看,阳台上的那个推门还是开着的。
看到这一幕,慌忙跑到阳台,向下望去,这会哪里还有杨开放的影子,他要是知道杨开放这会正优哉游哉的在小区外面呼呼大睡,陈浩南回事怎样的心情呢。
不过这样一来,陈浩南立马就瘫软了,一切都来不及了,最不愿看到的还是发生了。
当他垂头丧气的回到卧室的时候,女人看出了端倪,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刚刚那个人不是你?”
“你害苦我了,臭表.子,干嘛给人家开门啊,你不会喊人么?”陈浩南后悔不已,早知道下午离开单位就应该过来,更不该在狐狸精哪里呆到后半夜才回来,只不过现在后悔已经为时已晚了。
“陈浩南,你说清楚啊,是你十天半个月不回来,突然回来了,就着急说要看看东西丢没丢的,现在倒来说起我了。”女人理直气壮道。不是她的错就不是她的错。这个必须分清楚。
“完了,我陈浩南这下玩完了。”陈浩南有些崩溃,甚至是欲哭无泪了。早知道就不请人将范建给揍一顿了。
只不过这世上有那么多早知道的话,就不可能发生不可挽回的悲剧了。
“真的不是你?”女人闻言,惊愕不已。但是陈浩南这会却是闷头不做声。
其实这个时候,陈浩南急,女人比他更急。于是她做出了一个让陈浩南更加气愤的举动。就是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小浩南。结果她惊呆了。
事实是这样的,小浩南依旧还是那么小,而且和之前的那个手感相比差了太远了。
“臭表.子,又发骚了不是,老子今天没心情操.你”说话间,陈浩南就一甩手,将女人的手给拂开,同时在她的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滚开。刚刚有人来,你知道是不是,这件事要是让我查出来,如果是你和人通.奸。我要你好看。”
说完,陈浩南很是气愤的摔门而去。
只留下委屈到家的女人流着泪,很是可怜。但是正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她倒是想和他通.奸呢,奈何杨开放是正人君子。可是想到陈浩南沮丧不已,女人恨恨的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摸了过来,正要打电话报警。就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你找死啊,这报警不是让我死的更快么?”
陈浩南虽然知道东西丢了,但是也知道来人既然敢偷东西,那么一定有什么目的,不会轻易就报警,至少在目的没达成之前是不会报警的。此时若是报警,那么很可能真的就会弄巧成拙了。
所以他很不放心,幸亏多了一个心眼,返回到房间果然看着女人正在拨号,立马就将手机摔在了地上。“告诉你,这件事谁也别说,更别报警,否则,我死之前先拉你垫背。”这次,陈浩南走后就没有再回来。
紧接着楼下就传来关门声和汽车马达声。
女人站在窗前目睹着陈浩南开车离开。此时她的心彻底碎了。想打电话给谁诉苦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更让她郁闷的是,手机已经粉碎,压根就用不了。
这一晚,女人坚守了十几年的‘幸福’彻底的土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