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啊,酒量和我年轻那会有的一比啊!”
看着杨开放将酒瓶里最后一滴酒倒进肚子,大爷一脸的喜悦,很是高兴。难的遇到一个能说上话的人,两人经过这么一顿饭的交流,差点就称得上忘年之交了。
“哈哈,陈大爷,你也宝刀未老啊!小生敬佩之至啊!”杨开放哈哈笑道。一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虽然杨开放一直说他是老顽童,而他则说杨开放是小鬼头,但是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交流。通过闲扯之间,杨开放渐渐的对这个大爷有所了解了。
这大爷名叫陈功豪,曾经参加过援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之后在新千年的时候早已退休的他,不愿赋闲在家,但是又不想麻烦政府,就自己出来找工作。这不,枭阳中学缺个宿管员,他这老头子就来了。而且一干就好多年。偶尔回家一趟,看看孩子们。
枭阳中学搬迁到这,他也一起过来了。想来,他还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只是是一个不起眼的宿管员,但是在学校,威望还是很高的,大家对他也是很敬重。不说他的身份摆在这,单单就是他这眉宇间的英气在那,谁也不敢冒犯不是,而且他性情直爽,对人又和善。所以和谁的关系都很好。
至于说道他老伴的时候,陈大爷有些神情恍惚了。严重不觉的已经噙着泪花。
见着他这个样子,杨开放觉得事情不好,连忙赔罪,“不好意思啊,陈大爷,不该多问了,我自罚一杯!”说完,便抡起空瓶子装模作样的倒着酒,突然不怀好意的得意一笑。“哎呀,陈大爷,这可就怪不得我了,没办法,这酒见底了!”
杨开放摆了摆那个空酒瓶,一副得逞的样子,却不想这个时候,陈大爷不声不响的在床头下掏出一瓶未开封的白酒来,吓得杨开放手中的酒瓶子差点没掉在地上。连忙摆着手拒绝道。“大爷,igzjiu饶了我吧!不跟你开玩笑了!”
嘴上虽然在求饶,杨开放的心里却是一阵腹诽,老头子还留一手啊,就不怕我把你的酒喝完了,你得喝西北风啊!
“哈哈,也罢,两个人干掉了这么一瓶子酒,也差不多了,喝酒在量,喝多了非但没意思还伤身体。”说着便像是护着宝贝一般将那瓶没开的酒原封不动的又放了回去。
待放好之后,这才是脸上一舒,算是放心了。根本不顾杨开放鄙夷的眼神,“好了,你等会,我们好好的杀一盘!”
“别,陈大爷,你就饶了我吧!”听出来陈大爷是要他下象棋,杨开放一时傻眼,他哪里会下象棋啊!只不过略懂皮毛而已。况且,也没这个心思不是,于是忙不迭的摆手,同时已经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怎奈,陈大爷一把拉住他,很是生气道。“小伙子,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你了,想这么就走了,不讲究了吧!”说着指着桌子上剩下的一堆残羹剩菜,以及那个空瓶子,饶有趣味的看着杨开放。
“那个,你——我——”杨开放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吃人嘴软,拿人的手软,杨开放现在后悔刚开始没关注自己的嘴了!
就在他犹豫的这档子,陈大爷已经将桌子收拾干净,直接就铺上了一个和桌子一般大小的木质棋盘,并且已经在那摆着棋子了。见杨开放还愣着不动,便没好气的说道,“行了,知道和老头子在一起没意思,就不勉强了,杀两盘就放过你!”
“好——好吧!”杨开放郁闷的坐了下来。看着那差不多摆好的棋局,他脸色一惊。发现自己这边竟然少了一车一马。乖乖,这还得了,本来就不会下,还凭空让对方两个子,这部明显祈福人么?
“那个,陈大爷,这是不是少了两个棋子啊!”杨开放故作不解的问道,同时翻起装棋子的盒子看了看,却不见一车一马的影子,当下郁闷的不行!“丫的,陈大爷,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啊,这长辈理当让着晚辈,哪有像你这样反倒是欺负晚辈的!”说着一脸苦色的看着陈功豪。
“哈哈!”却见陈功豪哈哈一笑,饶有趣味的说道,“你不是说我是童心未泯么?再说了知道我长辈,你这做后辈的是不是该谦让着我啊!这做人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么?你爸妈怎么教你的啊?”说完还一手捋着一撮胡子看着窘迫不已的杨开放,一脸笑意。煞是欢喜不已。
杨开放知道这陈大爷是故意刁难自己,也便做好了输掉这棋局的准备,再说就算是不让他也没有赢得希望,于是就做了个老好人,很是谄媚的说道。“那好啊,大爷你就别说我欺负你就成啊!还有记得手下留情啊!”
“好说!”陈功豪得意的摆着手,说话间已经当先开局了。率先就当头炮坐镇。
话说这象棋,开局基本都是当头炮,但是之后的棋招可就千变万化,看个人的修行和造化了。
兵者,诡道也!用在棋局对弈之上也是不为过。
杨开放也有样学样的来了个当头炮与之对弈。心下打定主意,跟风,谁不会啊!就不信能玩出什么花样!
陈功豪看着杨开放一脸的悻笑,不由的摸了摸下巴,接着便调动栏中马。同时话中有话的说道。“小子,别想着学我啊,要自己琢磨着,要怎么样的招数能出奇制胜,而且速战速决。同时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这个是最重要的!”
“呃!”杨开放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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