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西出门之前特地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盛淮左,盛家的家庭医生在五分钟前了给他打了两剂营养针。
她觉得这个时代的医学也很神奇,短短的营养针竟然就能供给人体最基础的需要。
不过她也只是感慨一下,毕竟现在的她也并不希望盛淮左能醒来。
一个不醒的植物人和醒了的丈夫,哪个更麻烦一点,用脚指头就能想到。
她离开的时候忽然眼尖的看到盛淮左的脖子上有一道茜红的印记,像是被指甲刮伤的印迹一样,且已经结了一个浅浅的血痂。
她微微皱眉,想了想,难不成是家庭医生不小心刮伤的?
“算了,跟我也没关系。”她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这件小事。
临出门的时候,在院子里遇到了正在剪花的林秋兰,林秋兰是个很会生活的女人,有她在的地方总缺不了花。
她看到姜竹西出门也不多问,就说了句,“出门注意安全。”
姜竹西觉得这个她名义上的婆婆让她很舒服,不多话,也不多事,就是稍微软弱了一些。
具体体现在于她脸上又多了一道新的巴掌印,想想也知道是盛家老太太又朝她撒气了。
盛老太太自从那日被姜竹西掀了桌子,便去住了几天疗养院,她很想将姜竹西赶出盛家,但是又太迷信,对八字冲喜一说深信不疑。这么一来,她心里就越发难受了,每每一想起来就在屋里呼天抢地,觉得自己招了个祸害进盛家。
她不敢再找姜竹西的麻烦,便又把矛头指向了林秋兰这个儿媳妇。
林秋兰是盛淮左的继母,是盛家续弦的太太,腰板本就挺不直,又天性温良,什么孝道礼仪一压下来,她也只能深深受着。大风小说
姜竹西本来准备走了,但是看到林秋兰弯着腰在那儿剪玫瑰,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多话了一句,“别太逆来顺受了。“
林秋兰剪花的动作顿了一下,夜风轻轻将她手中的花朵吹拂,她抬手拭了一下眼角,再想说什么,却发现姜竹西已经走远了。
姜竹西开着车到了兰亭小院私房餐厅,肖祯已经在等着了,他是个非常守时的绅士,看样子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姜竹西进来的时候,肖祯便示意服务生过来点菜倒酒。
“不喝酒,喝酒误事。”姜竹西抬手一挡,阻止服务生开红酒。
肖祯那双眼有些诧然,“只是一点红酒而已。”
姜竹西唇角微扬,“谈完事再喝。”
肖祯脱下皮手套,端正了坐姿,“行,说吧,什么事?”
姜竹西看到他板正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个戴面具的leo,如果是那个男人谈事,一定是吊儿郎当的,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坐在沙发上,二郎腿要翘上天。
姜竹西也不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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