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西一手抱着小姑娘,一手扬了扬手中的沙漠之鹰,对着照夜说道:“我今日心情好,不想造杀孽,识相的赶紧给我滚,不然我就把你的皮剥下来,做灯笼!”
照夜捂着自己的腹部,只觉喉头一股鲜血上涌,抑制不住的吐出了一口血。
“头儿……”一旁瘸脚断手的两人赶紧上前扶住他。
照夜黑着脸擦了一下嘴边的血,“不是格斗术也不是搏击术,你会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知道?无可奉告。”姜竹西眼神睥睨,满是不屑。
昏暗的灯光下,照夜看不清姜竹西的脸,但是他已经记住了这个女人。
他动了动手指,嘴角裂开笑了一下,“初次见面,总要送点见面礼才行。”
说完他就手指一蜷,在嘴边轻轻一吹,一阵微小的异响猛然冲向前方,目标直指那个已经被吓呆了的小姑娘。
姜竹西侧身一闪,一根长针划破了她的手臂衣衫,等她再度回头时,照夜几人已经不见了。
她摸了摸手臂,偏头一看,发现只是一个小小的划伤,便没有放在心上。
怀抱里的小姑娘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断断续续的抽噎,姜竹西从来没哄过孩子,只能抬起手有些僵硬的拍了拍她的背,“不哭。”
小姑娘一抬头看她的脸,一下愣住了,不知道是被吓懵了还是怎么,双眼瞪得圆溜溜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姜竹西刚刚身手还如游龙飞凤,这个时候却觉得连抬个手都不自在了。
她从身上挂着的小包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小姑娘,“来,吃糖。”
小姑娘迟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才小心翼翼的揭过,嘴里一吃到奶糖,她一下就不哭了,甚至抿嘴给姜竹西展露一下自己的小酒窝。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匆匆跑了过来,“囡囡,囡囡你在哪儿?”
小姑娘挣扎着从姜竹西的手里跑下来,“妈妈,我在这儿,妈妈……”
母女相拥而泣,女人边哭边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都怪你舅舅不看好你,外面这么乱,你要是出了事让妈妈怎么办才好啊……”
囡囡抽抽噎噎,“一个姐姐,脸上有蝴蝶的姐姐抱着我……打坏人。”
女人从她的童言稚语中拼凑出了一点真相,“你是说有人救了你?”
囡囡点头,转身就指向姜竹西,“嗯,姐姐在那……诶?姐姐呢?姐姐不见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残留的血腥味和昏沉的灯光。
女人压下心中的忧虑,抱起了囡囡,“走,我们快回家,这里太不安全了。”
“行砚舅舅,我要行砚舅舅。”囡囡在嘴里念叨。
女人没好气道:“他这么大人了,谁敢惹他,还不都是因为他非要把你带出来,才害得我担惊受怕的。走,我们先回家,家里的飞机已经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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