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叫喊声不绝。
肖梨雨看到此处,忙不迭捂住眼睛,低声道:“可好生的残忍,先生他们为何要如此作为?”
金琨也是满肚的狐疑,只抚着她的肩,不发一言。
这一来,惹得牢中众人怨声载道,有人叫道:“好你个丁诺,还嘴硬个什么,改个口而已,却要赔上兄弟们的性命!”
还有人骂道:“郑兆啊郑兆,我可白跟了你们,想不到你们全然不顾我们的性命!”
那绑在木架上的十几人,立时便有五六人改了口,他们大声喊道:“金大侠可不是什么狗贼!他是被咱们冤枉的!”
狱卒立时将这五六人松绑放下,关进了牢房之中。
再看那剩余的七八人,依旧是愤懑不已,丁诺也朝牢中之人骂道:“你们懂个什么?
“改了口后,他们依旧会关咱们在牢里,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手等着咱们!”
孙迪也接着道:“丁师兄说得不错,哪儿有将人捉来,只须改口的道理?天晓得他们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这一来,不禁让范莽嘲笑道:“呵,可好硬的骨气!”
但牢中众人听得丁诺二人的言语,立时又有十几人改了口,他们纷纷叫道:“金琨狗贼!我咒你不得好死!”
也有的叫:“便是强逼着咱们改口,我还是要骂你这狗贼!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范莽这一下暴跳如雷,从牢中狠狠捉出这十几人,与狱卒一块儿,将他们又绑回了木架之上。
弈先生细细查验过这些木架,呵呵一笑,朗声道:“咱们可不着急,你们要不要改口,
“还有十日可以慢慢思量,我倒要看看十日之后,你们还有几人能活!”
言毕,终将范莽带出了山洞。
金琨领着肖梨雨随后跟出,他当先对弈先生道:“先生此举非但无用,还平白增添了他们的怒火,可谓得不偿失啊。”
弈先生一边带上帷帽一边道:“这我知道,你就看此举解不解气吧?”
范莽哈哈笑道:“那可是相当的解气,好生的过瘾!”
金琨又道:“先生果真要了他们性命?”
弈先生背手道:“这一招,我还是学着张浪来的,这就叫做杀一儆百!
“我可要看看,这些人死后,将来还有谁敢冤枉我的兄弟!”
肖梨雨“啊”地一声:“先生真要杀那么多人么?”
弈先生道:“清雅大夫真是心地善良,你那么快便忘了么,咱们前几日,可是险些死在了他们手中啊。”
范莽也大声道:“不错,当日死在济民堂中的,可是五十几个病人,在打斗之中,又死了几十号人,这些个仇,咱们不可不报!”
金琨与肖梨雨无从反驳,只得垂头丧气,随着弈先生二人,纵马往分舵处赶去。
四人徐徐向西而行,百里之后,终于来到了那棵古榆树旁,从此处再往北行,很快便可到达。
就在这时,忽见林中转出数十人来,四人定睛一瞧,却是九宫派的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