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也太过不易啦。”
张娘子听至此处,哭声更盛,直千恩万谢了好一阵子,才被几个家丁一同搀了出去。
听至此处,金琨将肖梨雨带出了正房,与她说道:“这个员外,虽是满嘴胡说八道,却有一副善心肠,我们不如就留在此处,等避过几日再走。”
肖梨雨浅笑道:“我一切都听你的。”
二人又再回到人群之中,看着身边人一个个去到正房中济事,又一个个满意而归。
直至日薄西山时,再听家丁一声招呼之下,金琨二人最后一个进入了正房。
房内已经点上了几盏油灯,叶鄂东虽是坐在了太师椅上,却显得颇为劳累,一手依在了一旁八仙桌上。
金琨携肖梨雨向他稍一行礼,当先说道:“在下拜见叶员外!我二人来此别无他求,只想在员外处暂避一些仇家。”
他稍稍一想,又从背囊中拿出五十两银子,双手奉上,说道:“区区谢银,还望笑纳。”
一旁家丁接过这五十两银元宝,略微一惊,忙递给了叶鄂东。
叶鄂东拿在手中一瞧,也是一凛,他拿眼瞟了瞟金琨,问道:“尊下这是哪儿来的官银?”
金琨心知这叶鄂东神通广大,骗他不得,是以说道:“在下曾在义军中效力,这是因军功得的赏银。”
叶鄂东稍稍一怔,“呵呵”笑了几声。
叶鄂东家大业大,本就是个颇有见识之人。
他此时也不慌乱,再凝目细看,这才看清这二人腰中的佩剑,说道:“原来是练家子,那么你仇家也必是武林中人喽?”
叶鄂东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仇家是谁,你快快说来,老朽不救来历不明之人!”
金琨道:“在下便是您今日所说的树诚堂金某人,我旁边这位,便是清雅大夫,想必这仇家,您也该知道了,便是……”
叶鄂东抢白道:“嘿嘿,是霁云盟!”金琨道:“正是!”
叶鄂东一连喝干了杯中茶水,缓了许久,接着道:“我这叶家府,每月济事为民,十数年中从未间断,
“这期间积累了大把的声望与福德,无论黑道白道都颇有面子。可是与此同时,老朽也得罪了不少鸡鸣狗盗之辈。
“他们觊觎我的家产有之,心生妒忌的有之,纯心要陷害老朽的更有之!”
他忽然站起身来,大声斥道:“而似你这种招摇撞骗的,老朽可从未放在眼里!
“你倘若识相一些,便赶紧滚,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话音一落,便见门外冲进三名壮硕家丁,恶狠狠地盯着金琨二人,眼瞧着便要动起手来。
肖梨雨忙叫道:“员外您误会啦,我们当真没有骗您……”
她话音未落,只听叶鄂东叫道:“老朽适才才说了金大侠与清雅大夫,怎会恁地凑巧,如今这二人竟能站在老朽面前,这岂非骗我?”
说罢,他抬头大声呼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