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忙道:“我竟忘了你任脉受损,你的神阙、气海、石门几处穴道与其他筋脉不能联通。
“但也可用手掌贴住这三处穴道,再渡入极寒之气,效用也是一样!”
金琨眼睛眨过几眨,道:“我的内力竟然那么有效用!”
他细细一想,又问:“那是否在青原派中,那些习练了玉铉分星掌的弟子,都能用他们的阴寒之气,给狂阳患者医治了?”
肖梨雨细细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摇头道:“明夷帮中有一口寒潭,人称中原极寒之潭,端的是阴寒无匹,
“我二伯一直用这寒潭给狂阳患者医治,虽然也有些效用,但远不如你的极寒之气。
“而玉铉分星掌的寒气,又比那口寒潭还要微弱一些,而且若要以寒气治病,
“却颇为耗费真气,是以这套掌法,也并无多少医治的效果。”
金琨恍然道:“原来我的极寒内力竟如此有效,那我是不是可以给人治病啦?”
肖梨雨捂嘴笑道:“琨哥哥你心地真好,好不容易被你找到办法了,最先想到的便是要治病救人。”
金琨也喜笑盈腮道:“与清雅大夫的医者仁心相比,我可差得远啦,我心眼儿可真没那么好。”
他话锋一转,又道:“今日你我的谈话,千万不能说了出去,霁云盟的所作所为可真让人寒心,
“万一这些谈话被他们知晓了,天晓得他们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肖梨雨两眼一直不曾离开他的脸庞,只笑道:“我听你的便是!”
金琨叹道:“说到这极寒内力,祁偌的内力可比我还要深寒许多,若这内力能够治病一事被他知晓了,定又要被他拿去赚钱啦。”
肖梨雨依旧笑道:“傻哥哥,极寒内力再好,也只是暂时缓解,要想根治狂阳,可还差得远呐!”
金琨眉头一皱,怪叫道:“这可是谁傻啦?肖神医的易阳丸也治不好狂阳,不还是照样赚钱么?”
肖梨雨立时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
月光之下,金琨只见她一身淡淡青衣披落,颇为清新淡雅,一张俊美的脸庞,皎洁如若星盘。
她杏眸青涩,似水色潋滟,嘴角含笑,又灿如春华。
金琨望得如痴如醉,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
直至她笑声停下,才柔声对她道:“梨雨,快教教我狂阳的脉象是怎样探别,我……我想学学……”
肖梨雨怔道:“你可是真要去行医了?”说着,抓起他的手,仔仔细细地将脉象与手法都说了出来。
如此又过了两日,金琨病体虽已大好,但肖梨雨却偷偷收拾好了行囊,趁金琨熟睡之时,便纵马出了镇子。
她临行前留下一封书信,上头与金琨说道:“琨哥哥台鉴,哥哥病体未愈,还望留在医馆好生将养。
“另有两味珍稀药材,乃医治狂阳之用,近日便要收获,而妹欲炮制之法,颇为与众不同,定要先从药农处抢收部分,
“望哥哥能在医馆内等妹些许时日,我不日便回。妹,梨雨,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