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许久未曾尝过饭食滋味,一顿饭吃的倒也开怀的很。席间不停有人说贤宇所烧制饭菜很是可口。甚至还有两个女子说要跟贤宇学烧菜,贤宇听罢干笑两声却没说些什么。他原本是想一口答应下来,但话还没出口就瞅见了东方倾舞的白眼,就识趣的赶紧闭口不言。
用完饭食后诸人并未着急离去,而是再次被贤宇请入了逍遥殿中落座。其扫视了一番诸人笑了笑道:“诸位,今日我等在此一聚相信各家干系也更觉亲密了几分吧。”贤宇自然知晓仅仅凭一顿饭这些门派的干系就真的亲如一家了,但至少面上会多留几分余地。
诸人闻言都笑着连连点头,贤宇此刻风头尽出,自然不会有人在此等小事上玉其昌反调。聪风子见贤宇与诸人闲聊起来,便开口道:“贤宇宫主,贫道与觉明方丈商议了一番,有件事想听听道友意见,不知道友卡愿意费神听听?”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点了点头。这原本就不算个事情,聪风子还如此客气的询问其意思,可见对贤宇是忌惮非常。
见贤宇点头,聪疯子便开口道:“我等诸派无论开宗早晚,数千年来却一向是同气连枝的。之所以如此做,为的不过是让个个宗门多那么些许的安稳之感,这个也早就与贤宇宫主说过。”聪风子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虽说如此,但十七派毕竟不属同一宗门,均是独门独户。即便是结成了同盟,但很多时候内里也或多或少的起那么点冲突。”
聪风子说罢便面容肃然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自然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其面带疑惑的问道:“聪风前辈如此说,想必是又了什么法子能使得我等十七派更加的交好,只是不知前辈的妙计为何呢?”贤宇之所以开口就是不想让聪风子有自说自话之感。
贤宇话音方落却听觉明方丈开口道:“我二人与其余诸位道友商议了一番,觉得如今天下大势有些混乱,若想使十七派的干系更加紧密,就需要在十七派中选出一位管事之人。换而言之,就是要有一位领军人物能在关键之时站出来说话,如此也避免了几派的一些争议。”
贤宇听了此话心中却是一阵苦笑,但面上的笑容却极为灿烂。只见其笑了笑道:“两位所言有理,晚辈也觉得该如此做。若是诸位道友都无异议,这事倒也简单非常。”贤宇说罢又扫视了一番诸人,而后将目光又落回到聪风子与觉明两人身上道“|两位乃十七派中少有德高望重之人,若是真要选出个领军之人,想必两位当选的可能也是最大的。”
聪风子两人听罢却是一个劲的摇头道:“贤宇宫主此言差矣,我等若是论年岁或许是其中最高。但若是论修为,实在不敢托大。在场或许又许多人合适,比如贤宇宫主,贫道觉得便是最佳之选。”听了这话贤宇脸上露出愕然之色,但心中却平静无波。
逍遥宫有他这个宫主,在加上新得来的宝物,论实力可谓是十七派中现下最强的一派。若说贤宇刚到此处之时聪风子确想做这为首之人,但此刻他不得不打消此念头。贤宇却并不觉得这所谓的领军之人是什么风光无限的差事,诸人如此做也不过是给贤宇平添了许多责任。若逍遥宫只是十七派中平常一派,那若有大事来临时出力多少可就看贤宇的心思如何了。但若是将贤宇与逍遥宫推到要紧位置,到时贤宇就算极为不愿也得用全力挡下来。
现下诸人对贤宇是满脸的恭敬之色,但若是贤宇在日后所遇大事中不尽力的话,这些人恐怕要将大半过错推到他身上,治他他个领到不利之罪。再者,若是贤宇坐上了那领军人物的位子,无论贤宇身上有多少法宝,法力又多奇异高深,便都成了其余十六派的挡箭牌。若哪家门派果真遭了大难,便可名正言顺的让贤宇出手替其退敌,而不用出口相求了。
此间种种贤宇都一清二楚,自然也就不愿意做什么劳什子的盟主了。心中有了计较其便一边摇头一边对两人道:“前辈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吧?晚辈修为资历都不够,怎能担当如此大任。两位最好是打消了念头,否则难不成是真想让在下无地自容不成吗?”
聪风子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我等绝非诓骗道友,确是心中想法。道友虽说年纪尚浅,但论修为神通却决不在我等这些老家伙之下,再者也不瞒道友,逍遥宫那折扇宝物也是我等选道友做这领军人物的原因之一,为了我等诸多门派与逍遥宫自家安慰,还请道友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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