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关大山重又坐下,上官婉月亲自又帮他续上茶水,野猪瞅了一眼关大山,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你不好意思说,那我就替你说吧,对咱弟妹你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不就是担心门不当户不对吗?你放心,人家老爷子都想到要把你直接整成国家公务员了,你还担心这个干什么?”
野猪如此反反复复地叫弟妹,上官婉月终于不能再装没听见了,脸上一红斥道:“钱哥,你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都瞎叫什么啊?再这样我可跟你急了!”
关大山也是一阵无语,尼玛,你丫叫弟妹还真是叫上瘾了,见谁都叫弟妹,哥脸皮这么厚的人都被你给整得不好意思了,更何况人家脸皮这么薄的神仙姐姐,就算抽你丫的都活该!
心中这么想,关大山嘴上却没有说话,这种话咱这个当事人是不好解释的,反而会有越描越黑的嫌疑,所以,关大山索性端起茶杯喝茶,装傻。
“嘿嘿嘿……好好好,不叫就不叫,”野猪赶紧投降道,不过末了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这跟我叫不叫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早晚都会成事实不是?”
后面补充的这句话说大声不大声,当然说小声也不小声,正好三人都能够听得到,听到这句话上官婉月又是一阵脸红,一双眸子狠狠地瞪了关大山一眼。
关大山只能无奈地苦笑,尼玛,这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让他这么说的,这个嘛……大概就是所谓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兴许是人家看得出来咱挺般配。
“好了,弟……那个,妹子,我跟你实话说吧,其实我跟姓关的都是孤儿,我们俩是战友,在一起出生入死好多年了……”
“孤儿?你说你们都是孤儿?”上官婉月对野猪说的话很是吃惊,求证似的转过头看着关大山,问道:“你们还当过兵?哪个军区的?”
一说到战友,上官婉月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们曾经当过兵,但是根据爷爷的调查,两年之前的关大山就是一片空白,如果他真的当过兵的话,爷爷不可能会查不到的,就算是那种身份保密的秘密部队,凭爷爷的关系也根本隐瞒不了他。
关大山瞪了野猪一眼,心道你丫倒是什么都敢说啊?就凭人家上官婉月爷爷的身份,当兵这事儿能瞎编吗?人家如果想要求证的话,随便一个电话就能查得清清楚楚,这个话题一旦引出来了,要想轻易糊弄过去恐怕是不可能了。
于是关大山耸了耸肩苦笑道:“野猪说得没错,我们确实都是孤儿,而且当年收养我们的人把我们带到了境外,所以当兵嘛也是在国外当的兵。”
“哦?”上官婉月只是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继续听,但是心中却有些吃惊,她不是吃惊他们说的话让她意外,而是这个情况她和上官啸宇曾经也这样推测过。
第一,凭上官啸宇的身份都查不到他们之前的信息,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以前根本就不是生活在中国,第二,他们的身手这么强悍,而且据陈虎和花婆婆反映的情况,他们的路子根本不是什么武术门派功夫,而像是部队训练出来的路子,所以就推测出了他们曾经当过兵。
但是国内部队的训练科目陈虎很了解,他认为这不是国内部队训练的结果,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国外部队接受的训练。
正因为是综合了以上两点,上官啸宇才更加怀疑他们的身份,你想想,一个在国外军队接受过训练的人,接近中国军方的高官,这能不让人怀疑动机吗?
但是现在关大山却自己说了出来,这就不得不让上官婉月惊讶了,如果他真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自己把这种敏感的身份说出来?但是接下来关大山所说的话就让她释怀了。
“我们在国外参加的也不是什么正规的军队,而是……佣兵。”关大山继续说道,现在既然已经说了,如果不说明白,反而会有可能给自己和野猪带来麻烦,在关大山看来,上官婉月的身份也是极其敏感的。
“佣兵我想你应该知道吧,就是那种没有立场不参与任何政治的纯粹的杀人机器,所以,你和你爷爷根本不用担心我们是外国潜伏进来的间谍什么的,”关大山笑道:“我们曾经就是一群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手而已。”
关大山这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实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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