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月先封住了冷影的几处穴位暂时止血,然后与关大山一起将她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医生一看冷影的情况也吓了一跳,她全身的血液起码流失了三分之一,如果没能及时止血的话,恐怕性命都难保了。
医生很尽职,关大山和上官婉月可就难过了,被医生训斥得头都不敢抬起来,特别是关大山,在医生眼里关大山就是冷影的丈夫一类的角色,医生说:你们这些当家属的也太离谱了,伤者流了这么多的血你们居然现在才送到医院来!你们是想她死是不是?啊,可不要跟我说流了这么多的血你们没有看见,这就算是用碗接都能接好几碗了!你们知不知道……
关大山平时虽然有够嚣张,可是这个时候也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作忏悔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生啊,医生可是一个牛逼的职业,特别是当自己是病人的时候。
缝合了伤口输上了血,看着冷影的脸色渐渐地红润起来,关大山和上官婉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在冷影的病房里,上官婉月看了看依然在昏睡的冷影,又看了看关大山,终于问道:“影姐问你的时候你说你和她是一类人,这么说你也是特工?”
关大山一愣,随即大义凛然地一抬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是秘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有时候知道太多了反而不好,我们这种特工的身份是不能让别人随便知道的,你不了解我们工作的特殊性。”
“呃……好吧,我不问了。”上官婉月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关大山一眼,心中暗道:我怎么老是感觉这人不像特工呢?成天嘻皮笑脸油嘴滑舌的,反倒是更像个无赖小混混,如果他真是特工的话,那看来特工队伍里面的成员也稂莠不齐嘛,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收进去的。
如果关大山知道上官婉月在心里是这么评价他的话,他现在就不会这么心里喜滋滋地装出一脸正气了,我日!终于在上官婉月面前建立起了一个正面高大的形象,而且身份还这么牛逼,估计从此以后她都要用仰视和崇拜的眼神来看自己了!当然,如果上官婉月因此而要求交往的话,自己还是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她的,做特工这么忙,谁有时间谈情说爱啊?
谁知道上官婉月转过头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了,上官婉月不说话关大山可就有点坐不住了,我说你咋这么不懂主动呢?好歹人家也是一特工身份了,一般特工都是酷酷的,哪有腆着脸去和美女套近乎的?
“咳……咳……那啥,上官同学,听你口音好像不是中海本地的哈?”关大山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好不容易能够和上官婉月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怎么能放过这种深入了解的大好机会呢?
“嗯。”
“咳……听你口音,好像是北边儿的?”
“嗯。”
“北边儿那片儿……北京的?”
“嗯。”
“咳咳……北京多好啊,北大清华的都在那里,我说你干啥非要到中海大学来上学呢?”
“没考上。”
“哦,也是哈,北大清华那都是知名学府,不好考,我当初也差多少分没考上来着……对了,想起来了,好像也就只差了三百多分吧……”
“那你考得不错。”
“嘿嘿嘿……其实当时关键是没有发挥好,有点儿拉肚子影响了状态,如果要是正常发挥的话,什么北大清华的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垂手可得……”
“那个字念唾,唾手可得。”
我日!这牛逼吹得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关大山一张老脸也禁不住有点微微发烫,那个字真的念“拖呜哦拓”?哥们儿都念了二十年的“吃呜诶垂”,莫非错了?
“要不,你先凑合着眯一会儿?明天还要上课呢,睡眠不足可是会影响内分泌的,我先跟这儿看着。”吹牛逼失败,关大山又走起了关心温情路线。
上官婉月看了一眼关大山,眼里明显就是不放心的眼神,回答道:“我没事,大不了明天请假不去上课了,再说了,影姐这样我也不放心去上课。”
“哈哈,想不到你也想翘课啊?好,我陪你一起翘,到时候严老虎问起来的时候也有个人证不是。”关大山一听说上官婉月想翘课就兴奋,很有一种把好孩子带坏的成就感。
“你就不用了,还是去上课吧,你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又一次无情的伤害,关大山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这上官婉月什么都好,人长得祸国殃民,气质如空谷幽兰,就是忒不解风情了一点,人家一个这么牛逼的特工人员都主动成这样了,你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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