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蜂拥而进,见人就砍,春旺跑过来时正好看到这血残的场面,他不及惊叫一支利箭飞至,左胸中箭他惨叫一声转身飞逃。
“大人!大、大人,大、大事不好了!”春旺左手捂着箭伤,右手拍打着门,血已浸透棉衣顺着他的左手流下。
里面易英骑在格仑的身上疯狂地摇动着,抱着格仑的头也是“大人大人”地叫个不停。脱了帽的格仑头上满是拇子大的疥子,发出一阵阵地恶臭,易英心里虽然厌恶到了极点可身子不受控制地难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外面门敲得更响,“大人!大人!叛贼杀进来了,杀进来了!”春旺带着哭腔吼叫。
格仑在兴奋中惊疑,易英此时更加卖力地摇动,把自己高耸的丰乳塞进格仑嘴中,紧紧地抱着格仑的头**不已,目的是为了影响格仑的听觉。
“大人!大人啊!你快出来啊!贼子已杀进大狱了!”春旺又踢又打,“你快出来啊!”
格仑恢复点清明,易英察觉格仑想起身,她发嗲娇哼道:“大人!大人!我要,我要……”
格仑一把推开易英,大声问:“春旺你说什么?外面怎么了?”他隐约听到一些喊杀声,醉意醒了大半。
“大人!有人劫狱,我们完了,贼子杀进来了!”
易英复又想来粘格仑,格仑此时已完全清明,一巴掌拍向易英,怒声:“贱人!”
易英扑身抱住格仑不让他走,格仑掐住她的脖子,片刻易英便窒息瘫软。格仑跳下床忍着被易英抓得火辣辣的痛,抽出挂在落地衣架上的刀毫无怜香惜玉地刺入易英雪白的身子中。
格仑匆忙穿上衣服,帽子也不及戴提着刀即冲向门,不待他开门,门“砰”地一声已被踹开,外面春旺软软地瘫倒在地已是进多出少了。
“贼子!可恶!”他金刚怒目挥刀砍去。可对方比他还猛,那刀来得比他还快,他连忙侧身让过,那刀如影随形又迎头砍来,他横刀架住,不料平常轻而举易做到的事,这会儿脚一软连退了三大步,显是刚才纵欲过度身体发虚了。他不敢再战,瞧了个空门鼠窜而去。
那人扫见床上雪白与血红一摊,也没细瞧,睖睁着眼裂嘴道:“淫贼!恶棍!”尾随而去,此人正是带着第五组杀向这厢的陈仁健。
另一边,桂明已杀至外监,平常趾高气扬凶狠残暴的禁卒们个个如被猎杀的山鹿一样惊慌而逃。桂明沉着而残忍道:“通通杀掉,一个也不要留!”站在中央,指挥若定:“八组、九组打开外监;三组、四组随我进内监;六组、七组清除残余,大家抓紧时间搜寻世子!时间只有一刻钟!”他瞅了一眼身旁的钱云房,见他拿着一把刀,双手不住地颤抖,又道:“黄连强!你跟着师爷,务必保护好他的安全!”
钱云房感激一笑:“桂侍卫长!就不必管我了,救世子要紧!”
内监里几个禁卒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有几个带伤逃至此的清兵与他们挤在一团。牢里的人惊恐而兴奋不知发生了什么,齐良抱着吴世霖紧张地缩在一角,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也许是一次逃命的机会,他既害怕又期待。
很快冲进一群人,一个魁梧的人一手提着刀一手抓住一个浑身发抖的禁卒问:“世子在哪?”
“在、在、在……”禁卒半天说不全一句话,脚下湿了一滩,他嘘尿了!竟是平常尚还灵活的绰号叫“牛头”的守门卒子,他溜得快,大门刚被撞开他便躲这来了。
“啊!”惨叫一声,那人皱眉不耐烦地砍断了“牛头”的右手,接着又抓起另一个禁卒,哼问:“你说!”
这禁卒是与“牛头”搭档绰号叫“猴子”的守门卒,他被对方的凶残吓得几乎晕厥,平生难得地聪明了一回,直接颤颤地指着对面。此时,对面角落里飞速爬过来一人,惊喜问:“可是桂明?”
“世子?”桂明丢下“猴子”飞跑过去,激动地抓着齐良的手已是热泪盈眶。
“桂侍卫长!我们找到郑玉宁侍卫与谷子明侍卫了!”有人兴奋报告。
桂明抑住激动,道:“快打开牢门,救他们出来!”
大部分牢门被打开,牢里成百上千的人往外逃,戴着枷拖着镣什么也不顾。齐良刚被放出,钱云房也过来了,骤见齐良抱着便哭:“世子!可苦着你了!”他拉下蒙着的黑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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